”
“莫非大爷要奴婢跟着琴姑娘?”
赖尚荣不置可否道:“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司棋哪里不知他言下之意,红着脸,嗔怪道:“大爷!~”
赖尚荣一边吃一边询问道:“今儿怎么能出来的?”
“今儿跟小姐说家里有事,告了假!”
“那正好!晚上就别回去了!”
“这怎么能成?家里知道我告了假,不回去还不得闹翻天啊?”
“闹什么闹?二小姐都被大老爷卖给大爷了,你现在留在这儿谁敢说嘴?”
“真的?”司棋喜道。
“这还能有假?一会儿回房给你看看字据!不过暂时别透露出去,免得横生枝节。”
顿了顿接着道:“我一会儿差人去你家支会一声,就说你留在我这边了,回头你再叫你父亲盯着些大老爷!”
这样做,赖尚荣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虽说还有五千两银子钓着贾赦,但难保不出现意外,秦贵在贾赦身边做事,正好做个眼线。
威逼利诱没有必要,只要将自己与司棋的关系透露给秦贵,再让司棋将贾赦卖女儿的事情一说,不论是出于何种考虑,秦贵也会帮忙盯着贾赦。
司棋此时再无疑虑,她与迎春自幼相伴,主仆之情不浅,能够跟着迎春自然是好的。
只是派人去家里说,叫她情何以堪?
羞怯道:“大爷!要么奴婢先回去一趟,免得父亲和母亲担心!”
“他们知道你在我这儿,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跟你一样信不过大爷?”
赖尚荣一摆手,笑道:“你质疑大爷,大爷可还没罚你呢!”
司棋连忙俯身钻入桌底,随即从桌下探出头来,仰面道:“奴……奴婢甘愿领罚……”
终究,在司棋巧舌如黄的劝说下,赖尚荣还是派车送她回了一趟家,并附带了五百两银票,让司棋带回家里交给她父母。
听闻自家女儿早已是赖尚荣的人,秦贵夫妇喜出望外,片刻都不愿耽搁。
一面千叮咛万嘱咐,务必伺候好赖大爷,并将司棋再度送上马车,一面忙不迭的答应盯紧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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