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攀附外戚权贵,你妹妹既要嫁入我家,就是我家的人,也必须遵从我家的门风,此事你们看着办,若是不想退了这门干亲也罢,既然不遵守我家家风,怎么能进的了我家的门,那婚约自然也做不得数!”
两害相权取其轻,虽说退婚会影响名声,但无疑接受这桩婚事的影响更大。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他甚至已经打好了腹稿,如何扭转局面。
并打算,一旦薛家拒绝退了这门干亲,如何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不愿与贾政同流合污,不愿攀附外戚权贵的清流。
故而说话中也带着决绝,和不留情面。
薛蝌此时也有些懵了,若是换一户人家,他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那毕竟是国公府,又是皇妃的亲母,自家什么身份,吵嚷着要退了这门干亲,岂非是打了皇妃的脸?
强忍着胸中的憋屈,愤然道:“世伯岂非强人所难?荣国府是看重舍妹才认了干女儿,如何能够退的?”
梅恭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不耐烦道:“你们胡乱攀附,与我何干?既定要依附权贵,那恕我高攀不起!”
接着一甩袖袍,不容置疑道:“别说老夫不念旧情,给你们一月时间,尽快将这门干亲退了,并速速从荣府内搬出,否则这婚约也就做不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