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英国战俘在其他殖民地也犯下了很多同类罪行。听了澳新军团被审判的消息,这些英国战俘都非常害怕。
英属印度战俘们感受到的压力1点都不比英国战俘差。这些英属印度军队虽然遭受到了英国的压迫,但是在镇压印度本地人民的反抗时候,为了获得英国主子的欣赏,手段也颇为狠辣。
而且这些因数印度军队不仅服从英国的命令,他们也大多出身于印度本地的上层以及中层。这种出身,在没有接受共产主义教育之前,自然会坚定的站在印度本地权贵的立场上。而任何地方的权贵从来都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上。出于这种立场,在镇压印度人民反抗的时候,他们内心中充满了对印度普通劳动者的敌意。
中英战争结束得很快,导致了这些思想上的问题被揭开了,却还没等真正的解决,英国战俘与英属印度战俘们就被释放。吴佩孚只是看到了问题,也没能看到问题如何解决。
聊到这里,于岑中将有些明白过来,为何军委会真正的任用吴佩孚这样的老北洋军阀。这家伙虽然也曾经与英国勾结,但是吴佩孚好歹是个秀才出身的文化人,有些理想主义,对1些问题的理解水平远高于普通北洋军人。
于岑见过的老北洋不多,给他留下比较深刻印象的是飞机设计局工程师王启年的家人。这家人是进士出身,虽然有很多地方还是旧文人那套思维,对于人的等级很看重。但是在新时代,他们家很快就改了。至少说起来这类话题的时候,按照文明党的理念去说。
吴佩孚又是另外1种人,他本就追求忠义,对国家有情怀。所以面对问题的时候,也会去研究,去理解。
除了这两位之外,于岑见过的老北洋都是群追求名利的俗人。何锐政府的建立,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天下换了个主人。这群人在满清时代,在北洋时代,在新中国的追求始终没变,都只是名利。对于这票人,于岑选择敬而远之。
聊了1阵,正好到了晚饭的点。吴佩孚想请于岑喝两杯,于岑礼貌的婉拒了。吴佩孚也没有在意,很洒脱的起身告辞。
第2天1大早,1众人居住的军区招待所就热闹起来。大家都是军人,作息相当规律。起床号1响,哪怕是现在没有操可跑的军人们也都起来了。于岑换好了鞋,到招待所的空场地上走走。在走廊里碰上了好几位有同样打算的中将们。
大家即便不熟悉,也至少都1起参加过会议。互相打了招呼,到了空地上就开始慢跑。而不远处的操场上,军人们晨操的喊声传来,让于岑感觉非常舒服。于岑最初当兵,是出于激情。现在于岑把军人当作自己的职业,只要身处军队的环境里,就让于岑感觉很舒服。
来开会,自然不用有人值夜班。7点半前,大家都吃完了饭。好些房间都开着门,里面的人快速整理。7点45分,等车的地方已经有人到了。7点55分,大客车前来接人的时候,全体与会者都到了。
8点25分,会议室内已经座无虚席,只有中间的3个位置空着。于岑很是激动,此次前来的都是中将,不少都是大军区的司令,政委。想来很多人都是突然接到开会命令,立刻赶来。那么3个空位,其中至少有1个应该是何锐。想到要参加何锐主持的会议,于岑就非常期待。
8点28分,门1开,何锐与郑4郎走了进来。本来还有人在低声交谈,此时交谈声戛然而止,中将们全体起立。
何锐看到1群熟悉的家伙们都到了,心中也很是欢喜。现在想让这些人凑到1起,也就是每年的两次例会,其他时间大家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忙碌。这次临时发起的会议,希望这帮家伙们能够人人过关吧。
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站定,何锐命道:“全体都有,坐下。”
中将们刷的坐好,何锐立刻说道:“最近在思想领域方面,民族主义情绪越来越激烈。不久前的反对仇恨的教育过程中出现了不少问题,这次会议就是想就此事进行讨论……”
于岑静静地听着,他对于居然会因此此事开会感到讶异。何锐讲述完了主题,就轮到郑4郎介绍情况。于岑看着郑4郎完全按照稿子来念,就对老上级有点同情。军中上层都知道军中5虎上将里面,郑4郎是个很激烈的民族主义者。所以郑4郎来念反对仇恨教育的报告,怎么都觉得有点赶鸭子上架的味道。
不过于岑不觉得郑4郎被刁难了,因为郑4郎是个民族主义者,由他来念报告,等于是何锐担保了郑4郎,这对于郑4郎是很好的保护。
念完之后,何锐问道:“同志们,大家可以先说说自己的看法。我知道大家有自己的看法,直接说。我来解答。”
话音方落,已经有人举手。于岑看去,竟然是吴佩孚。既然只有吴佩孚举手,他自然得到了发言机会。吴佩孚站起身问道:“主席,中国不搞种族主义,我1万个支持。我也知道,我们的对手都是种族主义者,我不在意这些。我只有1个问题,我们为什么不兼并了上缅甸与阿萨姆地区。我说完了。”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