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元功冷冷的问向文苑生。
“回皇上。”文苑生将供状转递给梁珫后续道:“招了,不过......他只承认自己议论过暠王赐死之事,对于其贡马及谋反刺杀一事,坚决否认。”
元功翻看了一下供状,轻哼一声道:“议论暠王罪不至死,朕就知道他是不会认的,这状纸你改过了?”
“是的陛下,他虽然不认,但事实基本明确,由不得他不画押。”
元功眉头一皱:“关于侮辱皇后的事,他承认了?”
“承认了,是去年八月十五酒后失言所致。”
元功点头道:“就凭这一条就够他死的了,他还说什么了?”
文苑生道:“他说......臣不敢复述,供状上也不敢写。”
“说!”
“是,他还说:想我梁王一脉,为北野打下偌大江山,征讨南诏,夺取陕豫二州,平叛逆,诛奸邪,如今却落得这么个下场。还......直呼皇上您的名讳说......说他愿您死后对堕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啪!”元功彻底怒了,猛的站起身来吼道:“让他死!死的痛不欲生!马上!”
“陛下......”文苑生赶忙道:“他身为梁王独裔,若死相凄惨,定会留人口实,最好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为好。”
“没伤?好!那就不让他有外伤,他不是出言侮辱皇后吗,那就让金乌卫去踢死他,专门踢他的裆,活活的疼死他!”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全都汗如雨下,从古至今还从未听过有这种死法的。
“李僧,你带金乌卫去办!”
“是,臣遵旨。”
大理寺天牢内,韩王刚刚吃完梁王妃差人送来的美食美酒,靠在草席上闭目养神。
“哗啦啦啦。”一阵嘈杂之声响起,李僧带着十几个金乌卫来到了他的监牢前,随着狱卒将牢门缓缓的打开,这十多人鱼贯而入。
“李僧,你个王八蛋,一定是你伙同六斤害我的是吗?”
李僧依然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韩王,你可识得我身后的这些金乌卫?”
元亨揉了揉眼睛,借助昏暗的灯光看向牢门处,不由得暗吃一惊:“你们!你们是我府上的家丁、花匠、侍从?”
李僧呵呵一笑道:“是啊,这么说吧,贵府上十之八九都是金乌暗客,已经入府十多年了,为的就是监视您的一举一动,所以戴柳金与你小妾私通的事,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同时也知道了您与死士商议刺杀陛下以及欲将戴柳金灭口的事。”
元亨点了点头:“妙,妙的很,十多年前就入府了?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少年,晋王果然是个心思毒辣的狠角色。怎么?你这是来送我上路的吗?是赐白绫还是毒酒?”
李僧狞笑一声道:“您侮辱皇后千岁,这罪过可不是一条白绫或一杯毒酒能够抵消的,皇上说了,要让你活活的疼死。”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皇上特意为你创造了一种新的死法,叫裆刑。”
“裆刑?”
李僧一想到这刑罚的可怕之处,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是啊,闻所未闻吧?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说着,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十几个金乌卫一齐冲了上去,几个负责按住元亨,几个负责搬开他的双脚,顿时露出了裆部。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李僧收起了笑意,在元亨的惊恐明当中,猛的冲了上去,飞起一脚正好踢子在了元亨的双腿之间。只这一脚,便让元亨瞬间惨叫着昏厥过去。
“用凉水喷醒了,再踢!”
门外的狱卒看到这种场景,吓的两条腿直转筋,见李僧要凉水,他几乎是扶着牢门走向休息区取来凉水的。
“噗!”一瓢凉水浇在元亨头上,他缓缓醒转过来,直觉的下体肿痛异常,当再看到李僧的时候,几乎是哀求着说:“放......放了我吧,给我个痛快的死法。”
李僧摇了摇头:“那不行啊,皇上说了,得踢足了七七四十九脚才能让你死去,你说你,好不应的诅咒陛下下地狱干嘛,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说着,对着元亨的裆部又是一脚。
这一夜,在这种反复昏阙与醒来当中,元亨挨了整整四十九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是被活活的疼死的。
第二天,元亨的尸体被送回到梁王府,梁王府上下顿时哭天喊地起来,尤其是梁王妃,看着自己唯一儿子的尸体,痛不欲生。
“我儿是怎么死的?昨日还好好的吃了老身让人送去的饭菜。”梁王妃一边抽泣着一边问向送还尸体的李僧。
李僧无奈的摇摇头道:“不知道是不是贵府送的菜太咸了,韩王一直叫嚷着要喝水,昨夜一共喝了三桶水,活活的把自己喝死了。”
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