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令史白答也据实举报萧裕了,我估摸着和你这个是同一个案子,便扣了下来。”
“扣下来?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扣下来,应该赶紧报告给陛下啊!”
单贞道:“他都已经报给陛下了,但陛下与萧裕情谊实在太深,竟直接给白答扣了个诬陷忠良的帽子,要推到经市口问斩呢,幸亏你来的及时,否则的话我还真拦不住。”
萧怀忠眼珠一转,心里打起了大鼓,自己只顾着邀功请赏了,却真没考虑到皇上和萧裕之间的情谊。
“老萧,你这边是怎么个情况,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别一会皇上问起来了,你交待不清楚。”
“是,是是,我半个月前收到了萧裕的策反书,当时留了个心眼,让萧裕派个近人来接洽,于是他就把自己的堂弟萧招给派到了西北来,然后又被我套出除我之外,军方这边他们还找了五院节度使吕朗,权衡利弊之后,我便带人将吕朗给抓了,一遭送进了京城。”
单贞道:“策反书还在?”
“在。”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了萧裕亲笔书写的那两封书信来,要递给单贞。
单贞把手一推道:“不用给我看,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一会我带你直接去见皇上,你据实禀报就是了,切莫添油加醋,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诓骗他。”
萧怀忠赶忙点点头:“是,是是,今个可多亏碰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