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猎吗?只有将她们留在府中对你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
“别可是了!自己活着才是最要紧的!”
翌日清晨,几匹轻骑在晨雾中走出留守使府邸,为首的正是元才,在城门处与早已等候在此的元谟汇合在一处。
“来了?”元谟扫视了一眼元才带着的几个人,没有发现女眷后心才暗自放下。
元才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元谟又道:“回头再看一眼吧,也许......也许此一别就再也回不来了。”
元才有些失落的问道:“真的要走吗?”
元谟轻哼一声,给属下行了个眼色,偌大的城门被缓缓的拉开。
说罢,几骑共汇一处向城外驶去。
马儿如风,凛冽的清晨寒气在脸庞刮过,如同小刀一般。
从西京城到南诏边境有三百八十里的距离,快的话一天即可到达。
庆幸的是,沿途的军队都没有做任何的阻拦,很快便跑完了一百里地。
临近中午的时候,马儿早已累的口吐白沫,元谟在前勒住马头道:“该休息一下了,此处已远离西京,即便有人想追,恐怕也来不及了。”
元才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不觉得咱们出来的太顺利了吗?那些暗客就是消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