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萧玉?!”
萧裕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们能做好这么周密的布防,也全都亏了萧玉的帮忙,没有他,又怎么知道你们会在今天行刺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元本拼命的摇着头,根本不相信萧裕说的话。
“唉,你曾经对萧玉说过的话难道忘了吗?比如你说:‘你和我是故旧,绝对不会对我三心二意,所以我可以和你推心置腹。元秉德现在去了陕州行台,你去拉拢他,让他在外搞到军权,这样你就可以在内联络,内外相应何愁大事不成?’这话是你说的吧?为了表示诚意,你还送了萧玉一匹马和一套衣服。其实我告诉你也不妨,他还没去陕州之前就已经把这些消息告诉了我,当时他怕围场之日到来之时自己回不来,不能亲自奏报给皇上,便跑到了我秘书监来,将你们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我甚至还看到了你写给元秉德的信!”
“他......他现在人在哪?”
萧裕叹息道:“估计这会应该在大理寺了,八成把你们的反状都已经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