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于刑讯逼供几乎是一窍不通，而我出面又会让人说是假公济私，思来想去，这身边能让我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那不就得了，我只是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又没说不去。你这副装深沉的样子，让人看上去十分不舒服，要是还把我当兄弟，就直率些命令好吗？”

元功“噗哧”一笑，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下来，言道：“你以为我想装深沉呢，在那暴君面前，稍微有一点点松懈就会被抓到把柄，我啊，真不知道能挺多久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如今我们几乎掌控了整个朝局，说不好听的，只要除掉那些可以继位的候选人，你前脚杀了元亶，后脚就能登基，全北野已经不再有人反对你了。”

元功摇了摇头：“若是那么容易就好了，继位的人没了，不是还有个皇后吗？以太后的身份监国自古有之，武则天不也是在丈夫死了之后，从太后变成了女皇吗？”

“你担心她会趁机作乱？”

“嗯，现在只有等，等她临盆后再做定夺，最好是能借助元亶的手把她也除掉了。”

“你......你不再喜欢她了？”

“喜欢？在她选择嫁给元亶的那一刻起，我的喜欢便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