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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樾,这是什么东西所伤?”元功紧张的问道。
南樾皱起眉头看向了樽雨,师兄妹二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想到了某件事。
“主子,这好像是毒针所扎。而且......而且是手法极其利落,有点像夜枭经常使用的暗杀手段。”
“夜枭?怎么会?你不是说加强王府的守卫了吗?再说樽雨十二个时辰守着济成,以她听声辩位的本事,即便是北野第一高手盛志来了,也未必可以近身得了啊。”
南樾摇了摇头道:“主子有所不知,夜枭最大的本事并不是与人单打独斗,而是......而是暗杀,我怀疑咱们府上有夜枭的人混了进来,用极其隐秘的手法进到西院,将小主子毒杀了。”
“会是谁?”
南樾将目光扫向天井内所有的婢女,言道:“那人可能就藏在这些婢女当中,是个女刺客。”
元功怒道:“难道要将她们都杀了?”
南樾摆手道:“不必,据我所知,夜枭的女刺客在脚底板上都有一个微小的纹身,或是甲字,或是丙字、戊字,她这次不惜以暴露的风险做出此事,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元功听罢,怒吼道:“好!所有女人!都将鞋袜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