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朕真的错了?”
元功失落的说道:“臣弟告退,去给父亲送终。”
说罢头也没回的走出了宫殿。
那一夜天气很冷,元幹的辽王府两年来第一次撤去了守卫,元功走进王府时,那里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萧条。
“二......二公子,您......您回来了?”老管家徐伯颤巍巍的迎接了他。
“父亲呢?”
“在卧房。”
“如今病情如何?”
徐伯摇了摇头道:“前几日御医来看过了,说王爷已入膏肓,可能......可能就差一口气了。如今神志不清,每天嘴里念叨着......念叨着您的名字。”
元功心里一凛,赶忙道:“带我去见他。”
“是!”
元功对这个府宅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即便是它最兴盛时期,也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能进来看望一次母亲。徐伯将他带到元幹的卧房前后,躬身道:“二公子,老奴就不进去了,你们父子好好的说说话吧。”
元功点了点头,随即推开了那扇吱呀乱响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