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重了点。”
“什么?调戏留守使的未婚妻?”萧裕马上看向周炜:“他说的可是实情?”
“这......”周炜有些不知所措,辩解道:“我儿不知那是留守使的未婚妻,也并未调戏。”
“谁的未婚妻也不能调戏啊,哦,你说这金亮平白无故的揍你儿子,他说你儿子调戏良家妇女,哪个逻辑更加合理?”
“可我儿确确实实是被他打成残疾了啊!”
“那不对,北野律疏中明确提出过,凡是见义勇为者,无罪。然而......调戏妇女可是大罪啊!凡调奸妇女未成,致妇女羞忿自尽者,厥罪应绞。而有情实缓决之分,其手足勾引入情实,语言调戏者入缓决。周员外,请问贵公子该判绞刑呢?还是判幻决呢?”
这缓决相当于无期徒刑,一辈子都在关押状态,永无见天之日。此言一出让当庭所有人都惊讶不已,毕竟以前周同等人胡作非为,其父周炜都是使用贿赂府衙和收买被害者的方法轻松摆平,所以根本没人知道法律该如何判处。如今熟读法律的萧裕将判决结果说出之时,众人惊呼也就不足为奇了。
“大人!我可是原告啊!”周炜赶忙叫道。
“哼,这和原告被告有什么关系,犯了法就要担责。还有一个解决方法,你要听吗?”
“什么?”
萧裕狞笑着说道:“若不想缓决,那只有给令公子去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