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出眼前的恶魔。

当年他也只是暂时不知道让土龙干什么，头脑一热索性让他管理刑法，不曾想，这家伙越干越兴奋，已经不把人命当人命。

“是本尊错，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所有人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李长庚。

身为锦衣之主的他居然认错？

所有人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错。

土龙楞在原地，稍显手足无措。

场中一片死寂。

李长庚作揖长拜，“望你不要怪我，今日之路由我领，以后的路，你大可以自己选择。”

“尊主，您说笑！”

回过神来的土龙满脸杀意。

他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也明白，李长庚离不开他这把刀。

若有所思的飞鸢突然开口道：“走上今日之路，皆是我等自愿，尊主不必妄自菲薄。

你也不是神，无法决定我们的路怎么走。土龙也好，我也罢，无形，无相皆是中在走自己的路。

锦衣之名让我们活得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

“是啊尊主，您可是我们的老大，您没错。”

无形附和道。

无相抬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说什么屁话，尊主当然不可能出错。”

他们都明白，李长庚本就是心软之人，如今见土龙为了他，彻底彻尾变了个人，心里自然不好受，觉得亏欠。

说不感动是假，无论哪方势力，何时见过如他一般，把他们这些手下当朋友，当兄弟的老大。

面具后，心里百感交集，不是滋味的李长庚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好重。

隐卫他可以不在乎，但是眼前这群，跟着自己一步步创立锦衣卫，陪在自己左右的兄弟们，他做不到不在乎。

帝都风起云涌，各方势力纵横，说不准哪一天锦衣卫就会暴露。

届时必然会找来宣帝雷霆打击，甚至于天下人群诛。

身为锦衣之主，他无法让兄弟们活在阳光下，却也不能让他们跟自己一起掉脑袋。

“尊主，您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看穿他心思的飞鸢立马开口提醒，绞杀他心里升起的拿股微弱火苗。

“从创立锦衣卫那天开始，我们就已经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如果您有半点犹豫亦或者后退想法，我们这些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无相，无形，土龙的目光齐刷刷看来。

“老大，如果你觉得不喜欢我这把刀，那就杀了我。”

土龙也来了脾气，拍着胸脯道：“我就是喜欢折磨人，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在我耳边哀嚎，求饶。”

“我受过多少欺负才有今天，你要是不想让我干，就直接杀死我。”

“要是让我干，我还杀人，没办法，改不了，以前受过多少欺负，屈辱才有今天，我必须要向这个世界讨要回来！”

土龙的话半点不掺假，当然要是没有李长庚救他，他现在坟头草都不知道有多高，哪里会有现在的累累恶名。

“笑话，从今往后，这样的话都不要再说，包括我！”

李长庚冷冷道。

他现在大概，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往后的路。

不对，是确定！

大宣不可能容忍锦衣卫存在，哪怕他现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