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接纳,愿意冬天做事就多给点,不愿意做事就少点。”
羊倌,有能力的日子过的是真不差,收入并不见得小牧场主少,尤其是入冬后他们没什么负担。
武朝境内的羊倌,到了冬天直接找个县城一猫,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一个冬天就过去。
草原上的羊倌,出处虽然不多,可避冬的山谷也需要人手,带上之前在户市购买的东西,也能过个美滋滋的冬天。
可问题是,羊倌整个群体,在无论在那个社会里,社会地位太低了,类似贱民,自己没出路,后代更没出路。
除非实在没办法,损了心气的,一般很少有人会长期做羊倌。
“这样安排不是很好吗?”
方程有些好奇,都怎么安排好了,黄安有必要见面第一时间和他说这个?
“好是好,可问题是怎么搞难不长久,没人愿意一辈子当羊倌,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孩子?今年是解决的了,往后呢……”
黄安摊了摊手,“而且我们给的太多了!”
“这么说法?”方程不解,完全听不到这话的意思。
给的多吗?
一户羊倌十两银子,带有成年子女,每一成年子女再添三两,一户羊倌六七个人,加上各种补助也就二十两。
包吃包住下的条件下,二十两的确不少,可别忘了,户市里的东西可远比武朝境内贵的,具体到购买力上,二十两也就相当于境内十一二两的样子。
这真的不多!
“我们给的不多,可那些赚到钱的客商也在给,也不知道谁带的头,羊倌在十月初的基本都受到了二十两以上的红包,外加一批足够用到来年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