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身警服和闪亮警察徽章的衬托下,体现出了职业精神和威严。
随着他的观察,眼中的亮光越来越暗,曾经也幻想过娶一个当警察的老婆,可想到隐私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家庭地位岌岌可危、生小孩后谁有时间带、夫妻打架算不算袭警时就索然无味了。
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变化,白初雪都没意识到在短短的几秒钟内,自己的一辈子已经过了一遍。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 她已经给苟逸群打上了一个标签。
搬个椅子坐下,面朝男人,双眼盯住对方的眼睛,用她那柔和却不失坚韧的声音说道:”我是本市刑警大队的白初雪,现在负责你涉及案件的调查,在飚车案和抢劫案中你都是参与者,我们经过调查掌握了基本情况,现在把你知道的过程详细说一下。”
她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你所说的一切对于案件的进展及你自身嫌疑的洗脱有重大帮助,我们的方针你是明白的。”
不等她说完,苟逸群抢答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这个我知道,可我最多只能算个涉事者,就目前二件案子来说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自己有主动参与的嫌疑,一开始就给我扣个帽子不妥吧”
审问是一门技巧,说服一个人主动配合和为了洗脱自身嫌疑而配合是二种完全不同的策略,后者会主动分析并且交待得更详细。
面对这个男人,这一步失败了,被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