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撞车是门艺术(1 / 2)

又搞什么鬼 龟山小道 1093 字 11个月前

在一条很平坦的道路上,娘娘腔终于憋不住了。

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提出了想法:”咱们能不能开车的时候稍微注意点交通规则和安全,坐过山车都没有这刺激啊,别老想着打架,你这性格,如果不克制,10台车你能跟8个司机打起来”。

苟逸群愣了一下,瞥了眼受伤严重,还在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坚持唱歌的男人回应道:”没让我学交通规则啊,教练说过没有规则就是最大的约束,碾碎任何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心中有路,何处皆可去得。“

这番话把劫匪三人组的怒火又点燃了,要不是看在男人离死不远,肯定不介意再来上几刀。

车辆继续行驶着,车内声音慢慢小了起来,因为他骂路过司机的频率越来越低,直至对向车道和身后已经没碰到任何车辆了,可正是这份安静让众人都心神摇曳起来。

这种安静带着一种死寂的气氛,让人有一种难以言名的压抑。

周围除了行驶的噪音外,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路灯的光,照亮了道路,却无法驱散心中的阴霾。

每一棵树,每一根草,都仿佛在阴影中窃窃私语,有一种与整个世界为敌的不安感。

答案自己揭晓了,远方,他们看到警灯在闪烁,警笛在呼啸,不断有人影从各种车辆中迅速地跳下,开始戒严。

一部分人影在马路两侧拉起了封锁线和地刺,另一部分则开始指挥交通,确保现场的安全。

准备让车辆掉头的眼镜男看到后方被二辆大货车把路给堵了,退路已经断绝,只能向前开。

离封锁线越来越近,连‘尼龙封锁线’上面挂着醒目的‘红色警戒标志’都清晰可见。

刚才从车上跳下来的是特警,穿着防弹衣,头戴钢盔,手持钢枪,脸上写满了严肃和紧张。

地上专扎轮胎的尖刺散发着寒光,向他们张开了獠牙。

眼镜男慌张的四周观察,最终指向封锁线中的一条缝隙,咬牙对他说:“冲过去。”

说完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显露出一堆捆绑在身体上的炸药,这些炸药块粗糙的表面充满了冷酷与死亡的气息,仿佛是地狱的使者。

苟逸群现在心里很乱,脑中有些问题挥之不去。

劫匪成功逃离后会不会被灭口?现在发生交通意外算不算无证驾驶?撞到别人有没责任?自己死亡后有没有赔偿?住院是自费还是报销?

瞄准了空隙,油门踩到底,发动机如同将死之人吼出了最后的悲鸣。

可惜他们对苟逸群的性格还是不够了解。他就像一只难以捉摸的蝴蝶,时而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时而又消失在远方的天际,往往让人捉摸不透。

如此危急关头他居然对所有拦路车辆的价值进行了评估,盘算着以后赔偿的时候是选10年分期还是30年分期。

最左边一辆不起眼的老旧警用轿车吸引了他的注意,即将相撞的最后一刻,他将车头对准了这辆车。

车里面坐着的李局长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很低调地坐在最不起眼的车里指挥工作,这样都能被劫匪锁定,今天是自己的劫数吗?

一阵‘轰隆’声,男人化作黑烟消失了,劫匪全部失去意识,死伤不知,苟逸群胸口佩戴着梅花形状的玉佩有道白光一纵即逝。

医院单人管制病房的观察口处,透过单向玻璃向看病房内的人,白初雪有些无语,身为一名刑警,奉命看守一名嫌疑人颇有些无聊,但这人的举动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1个小时前他就醒了,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四周及检查身体的状况,感觉身体无大碍及没有被束缚住行动后松了一口气。

意想不到的是他选择了继续睡觉,可不断跳动的眼皮及忽高忽低的眉毛早就出卖了他,看得出内心相当的不平静。

装睡一段时间后,不知道又抽什么风,猛地起身在病房内转悠。

先是蹑手蹑脚来到房门,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扭动,锁住的门让他眉头紧皱。

接着他以散步不经意的姿态走到窗户边,以极快的手速尝试推开窗户发现只能打开一个巴掌大的口子,赶紧抽回手装作若无其事,脸上却露出失望的表情。

最后居然搬了一个椅子站在上面,检查房间顶部的通风管道,只容一只猫通过的管道空间粉碎了某种希望后,他垂头丧气地坐在病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面还等着自己的询问报告,决定不再拖下去的白初雪拿上了‘笔录本’及‘便携录音机’,用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让床上坐着的男人疑惑抬头望去,顿时双眼一亮。

这位女刑警英姿飒爽,身材高挑,眼神犀利如鹰,透露出坚定和果断的气息。

皮肤不白,是一种小麦色,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展现出她的干练和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