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缃绮:?彻夜未归,聚众赌博?
永阳见状,赶忙作势抽他,“好啊你,你学坏还带着你爹,看我不收拾你。”
薛砚大叫着跑开了,永阳跟在后面甩出一只鞋,又追了上去。
云缃绮扶额,“看来是我多虑了,他好得很呢。”
……
下午,薛府外来了辆马车,上头下来个神情严峻,面带疤痕的女子。
那是裴尚食。
她对着素面朝天的云缃绮道:“真觉得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云缃绮笑着望向她的眼睛道:“裴尚食,尽管拭目以待。”
裴尚食饶有兴趣地看了她几眼,也不多说话,做了个请的姿势,邀她上车。
云缃绮谢过,暗暗在心里给自己打打气,就跟着上了车。
马车才驶离薛府不到半里路,就听见外面有个丫鬟气喘吁吁的边跑边道:“三娘,慢些,走慢些,当心崴了脚可就不好了!”
三娘?
莫不是卢三娘?
难不成她前脚才出薛府,这卢泓月就去找她姐啦?
云缃绮莫名地有些不满,推开窗想一看究竟。
只见那卢泓月拖着一身迤逦长裙,脚踩烽火轮一样地往薛宅的方向跑去。
云缃绮腹诽,果不其然,她要找我姐。
突然,耳边传来卢泓月异常激动的声音,“快些,再跑快些,我要赶紧去跟县主娘娘和薛砚确认,崔少府是不是马上就不行了……”
云缃绮听了这话,险些晕厥,往裴尚食身上直直倒去。
裴尚食皱眉,把她扶正,“四娘,你可是不舒服?”
云缃绮随意道:“我,我晕车。”
裴尚食马上离她八丈远,对着外头道:“把车赶快一点,省得这位一会吐我一身……”
云缃绮来不及反应,那马车唰得一下就驶出了安仁坊,再也听不到卢泓月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