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你在家多读两年书,我给你引见几位名士,或拜名士为师,之后便能举孝廉入仕。”
卫宁摇摇头道:“兄长,你怎么还不明白?”
“两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要当官,并非是只能举孝廉,或是让朝廷征辟。”
“天子为弥补国库之空虚,卖官鬻爵,公千万,卿五百万。”
“二千石之官二千万钱,四百石之官四百万钱。”
“兄长,我卫氏的田产祖业不少,库房中的金钱堆积如山,何不拿出去一部分,为我……”
“住口!”
听到卫宁说的这一番话,卫觊被气得脸色通红,嘴唇颤巍巍的。
被卫宁气得吹胡子瞪眼!
卫觊捂着自己的心口,咬着牙,痛心疾首的说:“仲道,这种有辱斯文的话,你如何能宣之于口?”
“陛下卖官鬻爵,那是陛下的事,是朝廷的事。但我们绝不能去捧场!”
“你知道崔烈吗?崔威考(崔烈表字)原为幽州名士,历任太守、廷尉,花了五百万钱就买来司徒一职,结果如何?”
“声名狼藉!世人都嫌弃他有铜臭。有此前车之鉴在,你还敢去掺和?”
“不怕丢人现眼吗?”
卫宁笑了笑,忽然脸色很是严肃,一板一眼的道:“兄长,我原本就不是所谓的‘名士’,也不怕名声扫地,被他人视作‘浊流’。”
“我生平从未说过一个‘求’字。兄长,这一次算是我求你,务必帮我这个忙。”
“……”
卫觊沉默了。
他的心情颇为复杂。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卫宁竟然是一个官迷……
为求官任职,巴结阉宦,贿赂公行,也不怕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