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卓君摇摇头,语气轻柔:“冷萧的为人哪怕我跟了他这么久都无法全部知晓,虽说是定了计划,但计划却永远都赶不上变化,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要面对二选一,不要顾虑我簋朝为先。”
刘清逸问道:“你真的,哪怕一点都没有私心吗?”
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私心。
冷卓君紧了紧抱着刘清逸腰肢的双臂,力道大的似乎想要生生将刘清逸的腰肢勒断,但他不知而她不说,她也想着与这人一同,哪怕是被融进体内也在所不惜。
刘清逸侧头看他的目光满是柔情:“我的部下已经取得了玉玺,假玉玺撑不了多久的时间,你需要动身了。”
冷卓君“嗯”了声:“你也别着急,慢点回来。”
至少把伤完全养好。
咱们俩个人究竟谁伤的更重些,真是一点自觉也没有,当真是一个傻瓜,男人就不是人了吗。
刘清逸凑近,嘴唇离耳朵的距离甚是微妙:“傻瓜,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你也是个人本宫也不是个普通的女人,我很快就来。”
当真是好久没听她自称过“本宫”了,当真是叫人怀念。
宫廷的风当真是沉闷啊。
苏知远一行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毕竟如今的他们可是被严格看管,虽然是在家中生活,但过着却是被□□的囚牢生活。
事情还要从回京那日开始,因为身上还有搜救的使命在因此在处理好王夫人遗体的时候于情于理都要赶回皇宫尽心复命。
“所以小卓不日后就要回来了。”
苏知远说道:“不错,督主和长公主一同养伤但犹如公主的伤比较严重,督主不放心因此要陪公主一段时间,等到差不多之后督主便会回京,还请公公莫要担心。”
冷萧点头:“如此甚好。”
正当三人准备回去的时候,就听上面人说。
“老奴听说,你们将王夫人的遗体劫走了,可有一回事。”
虽然早清楚这件事会被冷萧知晓,但他们属实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三人心下一咯噔,但面上却是一脸平静。
苏知远开口:“却有这一回事,只因王夫人乃是内阁首辅之妻,王公公生前为簋朝鞠躬尽瘁,忠心耿耿,更不要说王家的铁骨铮铮,于公于私都不该挂上城墙示众。此事乃是草民一手为之,与他们二人……”
岂料话还未说完,兰亭就开口了:“公公这事并非责任全在知远一人手里,其中也有我的参与。”
张怀瑾也随之附和:“还有臣的参与,相信若是卓君和清逸在此他们也会认可我们的擅自主张。”
苏知远点头:“公公你想想,一个朝的兴衰除了靠治理人还要靠百姓,百姓好则国好,百姓爱戴王公公自然不愿意王公公一家受辱,若是王夫人的遗体真的被挂墙示众的话想必百姓必定喧闹,到时候岂不是让他国看我们的笑话。”
他这话可说的有深度多了,一是强调了王家为簋朝做出的贡献,二是强调了一个朝代的兴衰与治理人和百姓之间的密不可分,再有就是为了提醒冷萧你这位置当真是被百姓承认与否。
可谓是一举多得。
置身在高层的冷萧藏匿在阴暗中看不出具体的神色,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以及周身的气场。
可谓是不爽至极,但也只能隐忍不发。
就在气氛僵硬的时候,冷萧开口了:“不愧是前任天子,当真是思路严谨,此事是老奴欠考虑差点铸成大错,幸好有你们化孽为良,就先回去休息吧,只是近日还请不要再出城了,皇宫近日不算太平。”
“臣遵旨。”
三个人就是这样在冷萧的注视下离开的皇宫,当坐上马车的时候三个人才堪堪松了神经。
“现在这么一想,不管是王夫人一事还是皇宫谈话一事咱们都太疯狂了,尤其是你们俩个人差点就危险了,当真不害怕掉脑袋。”即使想想都觉得瘆得慌,苏知远看向望天望地的俩个人不满道。
张怀瑾嘿嘿一笑:“好了好了,脑袋不是还挂在身上呢吗。”
苏知远果断赏了人一个暴雷。
“说到底,这些人究竟要待到什么时候去?”兰亭眯起眼睛,从前都是别人被监视,如今换成自己当真是一点都不习惯。
“快了快了,若是没记错的话快到了。”苏知远看着窗外的景色,如此说道。
山崖底下摇摆不定的绳子最终消失不见,刘清逸仍然没有选择离开,她抬着头试图从云雾间看到山顶上的人。
程云走到身后问道:“走了。”
刘清逸点头“嗯”了声。
程云眯了眯眼睛:“老实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就这么让人离开?”
刘清逸问道:"为什么?"
属实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反问的程云愣了愣,说道:“毕竟他可是东厂督主,我听说他是上位人的弟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