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位听说过来自学府的恶意吗?”
冷卓君和刘清逸闻言,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起来。
校园的恶意,没有谁会喜欢来自于学府的恶意,那本该是教育学生的重要场所,同时也是除了家之外的第二个家。
本该是温暖照人,却没有想到……
王仵作点头:“学府的恶意,就连老夫都没有想到翰林学府竟会如此。”
俩人大惊。
冷卓君看向翰林:“王仵作你的意思是翰林学府有人搞□□,其中侮辱者成为了被侮辱者,最后还死了。”
“这就是两位大人的事了,老身从尸体上看到的就是这样,不过事情究竟如何,还要看俩位大人的判案手段了。”
冷卓君抱胸道:“劳烦王仵作了,验尸完后还请告知具体情况。”
“放心吧。”
俩人走出验尸房来到冷卓君办公的书房。
“虽然这么说,但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线索。”刘清逸看向冷卓君,“你觉得呢?”
冷卓君翻找着卷宗:“如你所说,但翰江侯府绝不退让,他们势必会追查到底,不死不休。”
刘清逸晃了晃脑袋:“翰江侯府是五大侯府之首,平日里按规矩办事,时间长久下来,不说一般人就算是朝廷中人也会觉得这是终于国度的侯府,然而翰江侯府正是利用这种心思在暗地里实行轨迹,就算被发现人们也只会下意识做出偏袒行为,而他们也能顺水推舟摆脱嫌疑,可以说是……”
冷卓君接上:“天生的犯罪。”
“不错。”刘清逸倚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胸:“事已至此,翰江侯府之前还因顾恩侯一事贿赂你,如今不还是付出了代价,当真是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话说你这番翻箱倒柜的样子,是在找些什么?”
“东厂原本是负责刑狱审讯,监听社会,最近圣上又下达了一个指令,那便是整顿,小至百姓大至名官。”
刘清逸了然:“所以你在找记录了翰江侯府的史册。”
“正是。”
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被尘封许久的史册。
冷卓君吹干净表面的沉灰,打开史册只是随意扫了几眼,脸上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
刘清逸注意到,当即意识到是史册里的东西令他发生了变化,便伸手拿过史册翻阅起来,这一番可让她大开眼界。
“他疯了。”
刘清逸合上史册,将其还给冷卓君。
冷卓君不置可否。
“先是倒卖窝藏火药,然后是朝中贿赂,随后是翰林之死,如今又是虚构史册,已经不止是欺君之罪那么简单,已经足够诛其九族了。”
冷卓君将史册收入囊中:“别忘了他可是翰江侯,翰江侯有什么不敢的,先去翰江侯府了解虚实吧。”
刘清逸挑眉道:“当真是探查虚实?”
“到了关键处,本督主可没看到殴打大臣之罪。”
刘清逸笑了。
翰江侯府建立在长安城的中心处,其府邸乃是先帝监督所赠,更是大笔麾下“翰江侯府”四数大字于翰江侯以示权威和器重。而翰江侯喜性饮酒,由甚是饮甜酒,因此在院中独种杏树,每逢春季千万里杏树开了花,香传千里,股有“杏花侯府”之称,而其所酿的杏花酒,更是唇齿留香,香甜垂涎。
可惜这次,翰江侯府可没了饮酒赏花之趣。
硕大的侯府挂上了丧幡,随着风起起伏伏上下飞舞,整体不见一点喜色艳色,丧幡,丧服,白花,孝带。而闻名于世的杏花被人连根拔起,花瓣散落一地被脚踩成碎末,枯枝败叶,凄惨之景犹如他们的内心一样。
冷卓君和刘清逸来人来到翰江侯府,翰江侯早已预料到,派来的人正侯在侯府门前,一见到下轿的俩人立马迎了上去,领着人走进侯府内。
侯府内部如同外表一样,到处挂上了白色,屋舍内,院子里。虽然是做丧事该有的样子,但太多了就有种故意为之的样子了。
俩人被带入正厅,一身丧服,虽身姿挺拔,却身处阴影里落魄嶙峋的样子印入眼中。
该说不说,这是冷卓君和刘清逸第一次见翰江侯。
不管是宴席还是其他翰江侯府来的人都是秦容携儿女到访,因此这顾恩侯一直都是神秘的代表词。
“顾恩侯。”
顾恩侯转过身,就见冷卓君和刘清逸背光走进正厅,眨眼的阳光令他眯起眼睛。
不光是冷卓君和刘清逸第一次看见顾恩侯,这也是顾恩侯第一次看见在朝廷上背负盛名权势的长公主,和东厂督主。
“顾恩侯见过长公主,东厂督主。”
顾恩侯低头向冷卓君和刘清逸行了一礼,随着他的动作背上的棱角勾出了衣服,可以看出真是消瘦很多。
冷卓君眯起眼睛,看着起身的冷卓君,虽然史册内的记载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