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见到太皇太后这第一个条件都已经答应下来了,至于这第二个问题想必这太皇太后也没拒绝的理由。
丁晨冷声一笑,当着太皇太后和柳大富两个人的面,则是慢吞吞的说道:“至于这第二个条件么,就是希望太皇太后你千万不要干涉陛下朝政!”
“就在这里好好继续当着你的太皇太后,这两个条件,如果太皇太后你都不触犯的话,我敢保证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如果相反,到时候那只有太皇太后您亲身体会了!”
太皇太后闻得丁晨此言是极为爽快的便答应了下来。
“好,你说的这两个条件哀家都能答应你!从此哀家与你井水不犯河水!”
丁晨在听到了太皇太后这样的答复,随之冷声一笑,小爷我现在想从这里离开估计就不会再有人来阻拦了。
丁晨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懒腰,开口道:“好了,现在该和你们说的本厂公现在都已经说完了,本厂公现在可以走了么?”
话音刚落,丁晨立即看向了柳大富和太皇太后两个人。
柳大富闻得丁晨此言,随之立刻站到了一遍去,将出去的路立即给丁晨让开。
丁晨看到柳大富和太皇太后两个人都被自己拿捏住的样子,脸上得意的轻声一笑,挺起了自己的胸膛随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这太皇太后的寝宫之外。
当丁晨走出了这太皇太后的寝宫顿时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总算是从魔窟里面逃出生天。
还好小爷我足够的机智,掌握了那老妖婆身上最为致命的把柄,否则小爷今天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丁晨知道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却从来没有在阮芊的面前提起此事,就把此事一旦要让阮芊知道了真相,恐怕在这和朝中还会再次血流成河。
只怕会给阮芊留下暴君的恶名,毕竟现如今都是已经过去十五年前的事情了,能以此完全牵制住太皇太后的家族势力这何乐而不为呢。
由此一来作威胁,太皇太后那个老妖婆在这皇宫当中就不会轻举妄动。
当丁晨已经彻底的走远,此事在太皇太后寝宫当中的柳大富现在是极为的不甘心,如此致命的把柄如此被丁晨给握在手中,顿时感觉到他和太皇太后的性命随时都要受丁晨的威胁。
“太皇太后,咱们就让丁晨那个家伙就在这样的走了?”
“如果他万一不信守承诺,那咱们的命运岂不是一直都要被丁晨那个死太监攥在手上!”
太皇太后见到柳大富到现在还不甘心,太皇太后现在也是一脸无奈的样子,“现在不放了他走,那若不然呢?”
“若是现在就杀了他,他手底下的人若是将咱们的秘密给送到皇那里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不甘心的岂止是柳大富,她也是同样的不甘心,这受制于人的滋味儿,他这太皇太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想到了此处,太皇太后便开始对柳大富斥责道:“柳大富,十五年前的那件事,你做的实在是太不小心了!竟然留下如此致命的蛛丝马迹!”
“幸好丁晨那个死太监没有直接状告到皇帝那里去,否则哀家的整个家族里面的人都要跟着大祸临头了!”
柳大富突然间被太皇太后如此的问责,柳大富子啊太皇太后的面前却丝毫都不敢反驳。
“太皇太后,奴才现在也实在是想不通啊,当初已经都骗过了朝中的所有人,从未引起任何人对十五年前的事情有所怀疑,奴才实在是想不清楚,丁晨那个家伙是如何知道这么仔细的!”柳大富压低了自己的嗓音极为无奈的说道。
“不管那个丁晨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最终人家还是知道了!”
“你与哀家的把柄还是被那个小子给捏在了手里,不只是哀家,就连整个苏家的势力都会被丁晨那个小子所牵制住!”
柳大富闻得太皇太后此言,内心对此是十分的自责,双膝一弯面朝着太皇太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柳大富拿出放在袖口中的那边匕首,“太皇太后,这都是奴才当初办事不力害了太皇太后您,奴才愿意以死谢罪!”
正当柳大富这个家伙想要在太皇太后的面前自戕,太皇太后一把夺下了柳大富的手中的那把匕首。
“柳大富,哀家又没有怪罪与你!你何须自责!”
“哀家现在已经是分残之年,哀家现在若是没有你,你让哀家今后该怎么办?”
“难道这一切,你都要让哀家一个人去面对么?”
柳大富闻得太皇太后此言,瞬间变的热泪盈眶,柳大富本打算一死了之,可实现现在却不敢讲太皇太后一个人抛下。
想到了此处,柳大富瞬间热泪盈眶,内心是无比的自责道:“太皇太后,奴才怎么会舍得将您一个人给抛下呢?”
“奴才,怎可能会忍心太皇太后您授人以柄!”
太皇太后接过了柳大富手中的那把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