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若是知道了此事,陛下就算是冒着不敬的罪名,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杀光你们苏家人,来为先帝先皇后报了这血海身仇!”
“现在想杀我,明天你们整个苏家人都会随着我一同陪葬!”
“孰轻孰重,我想太皇太后您一定分的清楚!”
太皇太后闻得丁晨此言,顿时双腿发抖难以站稳,一个个踉踉跄跄险些摔倒在地上,完全被丁晨的那番话给深深的打击到。
见此情形,柳大富立即上前搀扶住了太皇太后的身体,“太皇太后,您保重凤体啊!”
“丁晨你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这些事情都是我柳大富一个人做的,这与太皇太后没有任何的关系!”
“是我柳大富一人自作主张毒杀了先皇后和先公主,就算是有罪也是我柳大富一人有罪!”
“大不了,皇帝只杀我一个人,这与太皇太后没有任何的关系!”
整个发生在十五年前的大案,被丁晨前前后后说的如此仔细,就知道十五年前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干脆将所有的罪责全部包揽在了他柳大富一个人的身上。
柳大富想把罪责揽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让太皇太后以及苏家人全部撇清关系。
这样的做法,丁晨倒是开始有些欣赏起了柳大富,这可真是一个忠心护主的好奴才。
丁晨闻得此言再次一声冷笑道:“柳大富,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你要好好的想清楚!”
“你只是一个老太监,你做这些事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就算事情败露,你把罪责全部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为其他人开罪!你以为你这样做陛下他就会相信么?”
太皇太后抬手按着她又痛又眩晕的头,此刻是无比难受的对丁晨吼道:“丁晨,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那为何没有直接告诉给皇帝,为何等到现在你才对哀家说这些!”
丁晨见到太皇太后现在已经被吓的精神恍惚,丁晨此刻已经达到而来自己的目的,这太皇太后完全被反制的服服帖帖。
丁晨冷声一笑道:“哼,问我想要些什么?”
“我当然是想要我的这条小命儿了!”
“若非太皇太后你和你身边的这个老太监相要本厂公的命,本厂公绝对不会提起发生在十五年前的大案!”
“若非是到了紧要关头,这样的杀手锏我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松的拿出来?”
“我丁晨没有别的本事,就是喜欢打探比人的秘密手握别人的把柄,但是我这个人也最爱替别人保密!”
“你以为,在这个皇宫当中相要本厂公性命的人,只有你这个老妖婆一个么?小爷我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很多少人把柄都被捏在小爷我的手中!”
太皇太后闻得丁晨此言随后稍微振作了起来,听丁晨方话中的意思,貌似与丁晨之间还有可以进行商量的余地。
“丁晨,只要你能为哀家保守这个秘密,咱们此前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哀家也不会因为苏太师父子一家的事情刁难你!”
“哀家可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权势,美人,金银珠宝,只要你想要的哀家都可以满足你!”
“只要你能把十五年前的事情彻底的烂在肚子里,你提出的一切要求哀家全都能给你!苏家人上下绝不会再冒犯你!”太皇太后她如今已经是年继一大把,只怕也没多久的活头。
只怕十五前年的大案被重新翻案,那么苏家人上下都会被牵连在其中,只怕她们苏家会被灭族。
只有与丁晨之间定下这互不侵犯的口头约定,在这皇宫当中彼此都能得到好处。
“好,我说什么就能做什么对吧?”
“那就让柳大富这个死太监先给本厂公跪下磕头赔罪,本厂公便先答应不把此事宣扬出去!”
丁晨咧嘴一声冷笑,就看自己说的话管不管用。
柳大富此刻看向了太皇太后现在被丁晨如此刁难的样子,柳大富现在也不得不在丁晨的面前先忍下这一时的屈辱。
柳大富没有任何的多想,对着丁晨身前的正前方走上去几步,一双膝盖一弯扑通跪在了地面上,接连就是个三叩首。
“以前老奴有眼不识泰,多次冲撞过丁公公您!”
“老奴在这里向丁公公您磕头赔罪了,还请丁公公您能对太皇太后高抬贵手!”
丁晨看到此前一直都是桀骜不驯的柳大富,现在都已经跪下来磕头赔罪,顿时让丁晨的心里现在爽到了极点。
没想到他柳大富也有神气到儿的时候,太皇太后都被小爷我控制在鼓掌之中,那么苏太师父子一家小爷我今后就更不用放在眼里。
在这皇宫当中,小爷我可以率性而为,谁都不能骑在小爷我的头上。
丁晨随之冷声一笑,立即起身装模作样的将柳大富从地面上搀扶额而起,却很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