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但从养父嘴里知晓的养母是一位温柔坚强,贤惠良德的这样一个人,听起来很普通,养父听到时承认了确实是很普通又很传统的一个女人,却在养父贩酒时遭受困难时第一个出手相助,那时候正是在傍间。
养父至今还记得那个场景,阳光照耀在养母的身上,温和的笑脸比太阳还要耀眼,等到回神时养父已经将手放在了养母伸过来的手上,她将他拉了起来,那一刻他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里的器官跳的很快。
养父跟他说,那叫一见钟情。
而如今相同的,又不相同的情景落到霍成殇的身上,他摸着胸膛,感受到血肉下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该不会是也对裴淮仁……不,霍成殇摇了摇头。
一见钟情指的是初见时对对方的怦然心动,而他们在相见时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心情浮现,所以并不是一见钟情,也非是日久生情,他在皇宫里连一个月的时间都还没有,又怎么会……所以一定不是。
但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在不知不觉发生了这样的改变。
也许是陷入思绪的时间过久,就连裴淮仁的呼唤声都没有听见,还是在感受到脑门的一疼时缓过了神。
裴淮仁举着弹脑瓜的手问道:“回神了吗?”
霍成殇后知后觉地用手捂着脑门:“什么?
裴淮仁将口弦放在霍成殇的眼前晃了晃:“说好听我演奏的,结果自己却是入神了连叫都叫不回神来,莫非我吹的技艺真的退不了这么多?”
说起来她还是有些惊讶的,所以陷入了思索当中:“也不应该啊,当初学艺的时候可是挨个考核的,为了学习这个可是没少受罪的,按理说都形成肌肉记忆了才对,就算长时间没吹也不至于。”
眼见对方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霍成殇连忙要坐起来,却是因为心急一个不小心牵动了伤而倒了下去。
“慢点,着什么急?”裴淮仁皱起眉头。
“没有,淮仁吹的很好听,是我的问题。”
霍成殇解释道:“因为口弦的声音令我陷入了回忆,所以才会这样,并不是淮仁吹的难听。”
对此,裴淮仁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放下口弦,伸手去拉下被褥,拉开霍成殇的衣服。
因为需要养伤的关系,霍成殇仅仅穿了件单薄方便的白色中衣,无需多大的动作就能散开,此刻因为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由得握上裴淮仁的手。
“淮,淮仁要做什么!”
他有些紧张,毕竟陷入瞎想的对象此刻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淡淡的清香盈绕进鼻子里,他都怕自己心脏的跳动声被人听见。
“还能干什么,还不是要看看不顾自己身体的人伤势如何了,有没有开裂之类的。”
裴淮仁解释道:“所以把手放开,看完就收。”
“啊,好。”霍成殇松开了手。
裴淮仁将中衣往两边散开,衣服下的身躯纵使绑着纱布仍然具有诱惑性,宽肩窄腰,亦或是圆润的肩膀,以及显眼的锁骨,深邃到仿佛能在里面养小鱼。
她将手放在纱布上顺着纹路,慢慢的摸索,也不知是力道的关系,还是心理作用,放在两旁的手下意识要握被褥却因手上的伤只得作罢,偏过头轻咬着下唇,以免别人发现不对劲。
现在的霍成殇只想要时间过得快些。
而检查伤势的人却是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慢条斯理的检查着身上的各处伤势,尤其是肩膀和腰腹处的伤,来回摸索之后,确认纱布里头的伤没有因为主人的举动而导致开裂,这才放心的收回手。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收手时手指无意间划过裸露在外没有包裹的腰腹,就看到腰间的颤抖并有一个小小的抬起又放下。
裴淮仁一愣,思索片刻后还是抬起头,就见霍成殇偏过头去有发丝挡着她并不能看清楚那人的样子。
伸出手捏住霍成殇的下巴用轻柔又强势的力道将人的头转了过来,当看清那人脸上的神情时。
裴淮仁她眯起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