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这群老大人上去把他一顿胖揍,揍完就撵出了书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酒店门口,武铭上前拦住了张老秀才:老丈在下有礼了。
张秀才看着武铭身穿锦衣,操着外地口音,迟疑道:小哥,有何事。
武铭直要面带微笑:在下郑铭,燕州大名府人,是做行商的,来渤海贩鱼,最近有意去朔州开矿,刚才听闻老丈要去朔州赴任为官,特意宴请大人求个善缘,也好将来行个方便。
张秀才大惊,口不择言道:我刚才都是胡乱讲的,不做数,不做数,你什么也没听到,急忙要走。
武铭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有人对张秀才许诺了什么,并且让他保密,所以他才会这么慌张,赵丁三非礼王家小姐很可能就是一个局,专门设的局,心中既定,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试探到:
刚才听酒馆里的人,说老丈多年未中举, 想必是走的举荐路子吧,我大晋朝条律规定,三品以上地方官员可有为国举荐贤能之责,那么在渤海郡,三品及以上的官员,是有郡守大人和三司的三位老爷,老丈有如此门路不知道是否可以帮忙引荐一下。
张秀才已经大惊失色,指着武铭,结巴道:你 你 你 是如何知道。
啪!一个巴掌将张秀才掀到外地,酒壶破碎 酒水淌了一地那,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让张秀才蒙了,把武铭也吓了一跳。
一个穿着麻衣背心,双臂刺青的壮汉拽着张老秀才的脖巾衣领一下子把张秀才提了起来,抬手又是一个大逼兜,恶狠狠的开口道:老张,有钱喝酒,没钱还账啊,你不是前些日子说,你儿子要娶王家的女儿了嘛,还大言不惭的恐吓我们,怎么现在被王家人追着满街打了。
张老秀才面色铁青,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壮汉:我还,我还 ,我现在就还。
壮汉后面的小喽啰,一把抢过银票,展开举起来看了看,嬉笑道:大哥 一百两啊,这老小子,这是发财了。
壮汉狞笑道:一百两不少,但那是之前的价,你恐吓我们弟兄的账还没算呢,在拿出一百两来,否则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张秀才,连忙抢白道:我当初只借了你们十两银子……
旁边武铭冷笑,果然让人一透露张秀才行踪,街上的青皮就来收高利贷了,虽然是自己设计好的,来的也恰到好处,但自己还是对这些渣杂心生厌恶,给旁边马车上装作自己马夫的龙门镖局镖师打了一个眼色,镖师咧嘴一笑,马上就明白了,跳下马车走过来,上前拍了拍壮汉的肩膀,开口道:
朋友,欺负个老家伙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和我玩玩。
壮汉身边的喽啰,张口便骂: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大哥这么说话,活腻
嘭,只见那个喽啰话还没说完,就被镖师踢出去三米远,壮汉松开张秀才,蓄力一个大回环炮锤回身打向镖师,镖师也不躲,左腿弯曲,身子前倾,左肩向前,铁山靠……
武铭将还在哆嗦的张老秀才,扶上马车,拿出刚才从壮汉身上搜出来的借据,在张秀才面前展开:老丈您看,这张是否是那些青皮无赖要挟您的凭证。
张老秀才点了点头。
武铭直接将借据撕了,然后打开车窗,撒了出去。
租借的门店里,武铭将张老秀才扶下马车,请进楼里,寒暄道:不瞒老先生,家里主要是做玉石生意,顺带从雁行山上贩些药材,近年来生意越来不好做,听闻朔州煤矿发达,想去开矿贩回渤海和燕州,但路途遥远,又苦于没有门路,刚才在酒馆听到先生说自己即将去朔州赴任,对于郑某来说不亚于久旱逢甘霖,真诚的希望老先生能指点一二。
张秀才还想推脱:小哥,我
武铭没等他开口说话,装模做样的喝了口茶,然后脸色大怒,站起来将碗中茶水泼了,对旁边伙计骂了起来:这泡的是什么狗屁东西! 看不出来张老先生是咱们店的贵客吗,瞎了你的狗眼,你拿的这是什么东西?煮茶叶蛋都卖不出去,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我珍藏的庐山云雾 给拿来。
丰裕小伙计连忙上前给张秀才鞠躬道歉,一番操作下,张秀才感动不已啊,恨不得当场落泪,这么多年别人对自己呼来喝去嘲讽讥毁,没想到今日受到如此礼遇,还把困扰自己许久青皮高利贷之事解决了,连忙起身推脱:
不敢 不敢 庐山云雾太过贵重,此茶甚好,此茶甚好,老夫很满意,很满意……
张老秀才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武铭走到外面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下,刚才自己盛情邀请张秀才去旁边的扬州街上的广宾楼吃饭,请苏账房本色出演燕州文人和老张对起了文章诗歌,从旁边妓院叫来了提前吩咐好的伶俐会说话的窑姐,围坐在张秀才身边奉承套话。
半斤酒下肚 ,老张就把知道的全部秃噜了出来,包括刘岩浩怎么交代的他如何骗王小姐去酒楼,给了他多少钱,怎么许诺的他去朔州做官,张秀才在里面说的时候,武铭花钱请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