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难道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教导你,非要让你去大蛇丸那里吗!鼬哥哥呢,你走了他要靠什么活下去!他已经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啊,佐助!”鸣人满眼含泪地看着佐助喊道。
“鼬?你现在要提他?我哥哥消失了这么多天,这么多天了!难道有任何人在乎他到底在哪吗?我去了五代目火影那里那么多次,可她,他们,一无所知。”佐助近乎失心疯地笑着。“别太可笑了鸣人,他们现在都会议论我,说我不愧是宇智波族的后裔,惯会自私自利!”
“可大蛇丸那里太危险了,他是想要你的身体啊!”
“我不知道鼬是不是跟奈夜有联系,我不知道奈夜是不是也想杀了鼬,我不知道到底是奈夜在蒙蔽我们,还是鼬和奈夜在蒙蔽我。我不能再被任何人控制,我要去寻找真相!我不能一辈子都生活在别人给我展现的假象中,我不能再让别人给予我的恨意决定我的一生!”
“你不怕死吗。”鸣人握着拳说道。
“如果奈夜真的是被迫,她不会让我死。如果她真的想杀我,那我将死在寻求真相的路上。我什么都不怕,就是不能被控制。”
终结之谷一战结束的非常痛快,靠着咒印的力量佐助不会输给鸣人。佐助看着正在努力爬起来的鸣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帮我照顾我哥哥,鸣人。”佐助有些无奈地笑着。“他只有我了,没了我,他活着太痛苦了。”
宇智波佐助离开了木叶村,恰如数年前他那不辞而别的姐姐。他来到了大蛇丸的基地,从此进入了暗无天日的地下。他带了一些衣物和几张照片。有第七班的,忍者学校毕业那天的,还有幼时和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的合照。他还是会在晚上看八点播出的悬疑剧,整个大蛇丸基地的人都不理解他这个行为。可他很固执,正因如此大蛇丸基地才有了第一台电视机。在他的房间,在没有窗的这个地方,一台电视机会在晚上发出微弱的光芒。
近些年的悬疑剧一部不如一部,靠着阔别多年的姐姐留下的逻辑他总是能轻易地推断出凶手。可即便那电视剧百无聊赖,他还是坚持看了下去。甚至整个基地的人都被他传染了这个习惯,于是电视一台接一台地在基地中亮起。他们相聚在食堂的时候会讨论剧情,推测凶手。而佐助总是嗤笑一声,再把盘子扔到收拾垃圾的车里。
佐助的离开造成了很多后果,其中最严重的还是鼬的处境。木叶高层怀疑佐助的离开和奈夜有关,进一步怀疑晓组织和大蛇丸有合作。而那些知道当年灭族真相的木叶高层和团藏更是勃然大怒,他们把宇智波鼬关在牢里拷打了接近两个星期。直到纲手下令必须找到宇智波鼬,鼬才终于见到了一个月来的第一缕光明。他遍体鳞伤,下意识地用手挡住了光线。
暗部的宇智波鼬是别国忍者闻风丧胆的优秀战士,而他上次受这么重的伤还是为了保护部下撤退,遇到奈夜的时候。那些伤痕并没有让木叶高层得到一句自己想听到的话。甚至鼬好像还有些欣慰自己被拷打,他从不反抗,也不说话。所以当卡卡西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一张口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出话语的意思。卡卡西给他喂了好几口水,才终于听清他低沉的嗓音中想传达的讯息。
“他们打算怎么处置佐助。”这是鼬问的第一句话。
“佐助,已经是叛忍了。和你的妹妹一样。”卡卡西说道。
“我得去求求他们。”鼬抓了抓自己的手臂说道。
他说到做到,当天他就拖着孱弱的身体,穿着病号服对着纲手跪了下来。他双手伏地,请求纲手不要把佐助当叛忍处置。如果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在他回到木叶之后请让他继续正常生活。
“鼬,你对木叶的贡献我认可,但宇智波佐助所做的一切很难抹消。”纲手扶着额头说道。
“我可以做任何事,我可以成为木叶的奴隶。我不要报酬不要名誉,只要佐助能有个地方回去。”
那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卡卡西和山中亥一还有奈良鹿久为他劝了纲手很久。佐助离开了以后没人能照顾鼬,大家又都避嫌不是很想和他扯上关系。卡卡西和他的第七班就成了病房的常客,可直到他出院,他手上的伤痕也始终没愈合。鸣人和小樱都很担心他,卡卡西也只能摸摸他们的头,无言以对。
在住院的几个月中,鼬锲而不舍地去纲手办公室为佐助求情。纲手能体谅一个哥哥的心,甚至鼬这么多年来为木叶付出的一切足以抵消宇智波佐助目前还只是叛逃的罪行。毕竟罪魁祸首是大蛇丸,杀了三代目也是,佐助算是被劫走的。纲手所在意的是鼬要付出的代价,他身上的伤痕和绷带都让纲手于心不忍。
只拿最低保障,没有名誉,为木叶村干脏活累活,优秀的暗部精英难道真的要落到这个田地才能保住自己的弟弟。宇智波族只剩下三个人,鼬还想尽自己所能去维持那个家庭的完整。
最后纲手还是尽力为鼬争取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前提是宇智波佐助在回村之前不能犯下无法抵消的罪行。鼬成为由纲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