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现在是一样的吗?严秉之眼里看到的竟是这么不同。 “那你就是嫌弃我有过婚约。”赵蔓芝低声道。 严秉之突然心口一疼,他一愣按着胸口。糟糕,是新的病症。可来不及想病症如何,他急忙道, “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罢了,你不愿意,我强求什么。以后再不见,你的这些病症也会好了。” 赵蔓芝起了身,严秉之急忙拉住了她的衣袖。他拉着她,可怜巴巴地,又哭得厉害,“我也没说我不愿意,但我病得厉害。身体不听使唤了,你不嫌弃我吗?” 他哭得可怜极了,还用她的衣袖抹着眼泪。 外界传闻严吏长威风凌凌,令人闻风丧胆。赵蔓芝也见过他能说会道,查案豪不手软。可没了笔的严秉之就是个蠢人,打架打不利索,还哭成了泪人。 赵蔓芝蹲下身,一捏他的下颚,那泪珠挂在他脸上,吏长的所有威严都没了。 “我知道怎么治好你。”赵蔓芝道。 严秉之抽泣了几下,“我这个病可重了,老让我惦记你,” 严秉之指着他那颗心说着,“就是它,它还说要一辈子,你不怕吗?” 赵蔓芝擦了擦他的眼泪,“那我就治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