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交了。”
分明还神志不清着。
他抚慰道:“好,再也不绝交。”
“再也不准离开我了。”
他心快化成一滩春泥,潮湿的,柔软的,他低头吻吻她的唇,“永远不会。”
她这才撒了手,他就不该挽袖子,不然不至于叫她留下几道掐痕。
他无奈地扯唇笑笑。
陈应旸将她的衣服送去洗衣房,用热水打湿毛巾,替她擦脸,擦手,她嘟嘟囔囔地喊热,又伸出手要抱。
喝多了的钟语比平时难搞数十倍。
他洗澡时,她直接推门进来,他手忙脚乱地扯来浴巾。
她“咯咯笑”,说:“你还怕羞羞脸呀?我又不是没看过。”
他头疼,“你进来干吗?”
“我要上厕所。”
好不容易把她送出去,等他洗完,又看见她赤脚踩在地上,到处找水喝。
“喝冷的还是热的?”
“随便,我好渴。”
他烧了热水,再兑些矿泉水,不凉不烫地喂给她。
她喝完,冷不丁地说:“陈应旸,小气鬼,你以为是个男的我就想上吗,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祖宗,你不是,快睡吧。”
她乖乖地躺到床上,睁着眼睛看他,“陈应旸,你祖宗我只上过你。”
“……”
陈应旸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反而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