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了然:“所以泰山之败在所难免,你听令于天尊,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是为泰山府的气运,以及来继者仍是你的后代。难怪你们能说到一起去,都喜欢舍近求远,你若待都平真诚些,这又有何难。蒿里山的浊气总要有人清理,人间战乱不断,若在此训练阴兵,专用于人间琐事,既为三班司的无常去一冗务,也省了将士往地府走一趟的辛苦。往后,便请帝君坐镇蒿里山吧。”
东岳不露声色,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是一命好存,这差事对败将来说亦如招抚,但他是东岳帝君,三清四御,再论资历便就到自己了,让他为地府为严都平办事,颜面何存?再者说,杀严都平难,杀眼前这女娃娃……
“叫本君龟缩在此,呵,好,好得很,本君从蒿里山发家,在此终了,也很好。”
杨瞳看到他嘴角在颤动,神界帝君,一朝沦为阶下囚,恐怕心境很难平复,现在劝慰也着实讽刺:“我会将你羁押在此,直至五道将军接手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