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尽管看。” 殳一得到回答,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走吧。”他跟顾玠说。 顾玠跟殳一来到了进门时看到的招财树的旁边,不一会儿,率先发现问题的那个人也来了。 对方跟他们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怀疑是有人下咒害人,遥遥的情况很像是中邪了。 解咒需要知道对方下了什么咒,龚家唯一不对劲的就是这棵树。 不过光这么看也发现不了什么,那个人提议先把树挖出来。 顾玠去叫了人,殳一就这么跟着他在龚家走了一圈。 等回到那棵树的位置时,顾玠已经带回来了好几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铁锹。 “你觉得问题在树上吗” 顾玠跟那个提出问题的人都是不参与挖的,他站在旁边正看着,忽而颈脖旁传来一阵热气,殳一略有冷冽的声音轻轻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或许吧。” 顾玠说得似是而非。 问题在树上,也不在树上。 “顾家有教过你解咒吗” 问话还在继续,殳一好像突然对他顾家的身份产生了兴趣,问了他一些问题。 最后两个人的距离都比一开始近了许多。 “你想学吗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殳一说的是天师使用的术法,他跟他严格来说是两个门派的,是不应该教顾玠的。 “好啊。” “今晚我们应该会在这里住下来,到时候你来我房间里找我。” 殳一的语气听起来不像一开始那么严肃,当中隐含了点被压抑的,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的甜蜜。 他看了招财树一眼,拉着顾玠回去了客厅。 “走吧,这种小事用不到我们。” 殳一说的小事不仅是挖招财树,还包括给遥遥解咒。 只要找到了原因,剩下的就很好解决了。 果然,在招财树挖出来不久,他们就在树根里找到了一个被扎了针的娃娃,上面写了遥遥的生辰八字。 联系龚苗的话,他们很快分析出了整件事的经过。 这件事是龚苗的那位朋友做的,他们正在争取同一个项目,对方知道自己胜算不大,就在龚苗这里下了手。 有专业人士的帮助,遥遥当天晚上就恢复了正常。也由此,龚芝打电话回去告诉徐庆仁,让他那边联系一下顾家,说家里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让顾家不必再派人过来。 挂断电话后,龚芝有片刻看上去十分木讷的样子。 龚苗在招待好大家后,气愤地打通了生意上那位朋友的电话,质问他为什么如此歹毒。对方一开始还不承认,等龚苗拿出证据,明确这棵树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可以放进这么一个东西后,那人才松口。两人自然是直接闹翻了。 龚苗被电话那端的人气得发疯,他女儿都差点死了,对方竟然还说只是想用遥遥暂时绊住他的脚步。 咚咚。 房门被敲响了,龚苗收拾好心情,打开门一看,发现是今天来的人其中之一。因为长得出众,且太过年轻,让他印象很深。 “顾道长,怎么了” “遥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王道长给她念了安魂经,刚才终于睡着了。” 龚苗因为打电话情绪太激动,眼睛还有点红。 “你们给她松绑了吗” “松了。” “虽然王道长那边已经解了咒,但我建议你们今天晚上还是再多辛苦一下,守在遥遥身边,防止她有哪里不舒服。” 顾玠没有说太多,龚苗自然也没有领悟到什么,只当他是关心遥遥。 “好的,我跟遥遥妈也是这么想的,今晚护工还在她房间里守着。” “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顾玠跟龚苗打过招呼,目的地却不是自己的房间。他去了殳一的房间。 对方早就在里面等着他了。 “坐,你可以自己挑挑想学什么。” 殳一面前摆了很多东西,白天他身上穿了一件道袍,此刻道袍换了下来,只穿一件普通家常装,将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驱散了许多。 “据我所知,道长的门派似乎只精通符术。” “出门在外,总得多学几样。”殳一面不改色,看顾玠不选,自作主张地给他拿了一本罗兵摆阵的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