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
章良工言尽于此,夏文已是泪流满面,声泪俱下。
他哽咽着倾诉道:“章爷爷,您自幼便对我疼爱有加。如今几路大军如狼似虎,在境内肆虐横行,江南粮道亦已断绝,京城已然是危如累卵、岌岌可危。我深感官父所承受之压力如山,他已显露出心灰意冷之态。我身为太子,此刻却束手无策,手中既无兵权,又无实势。倘若白羽挥师攻入京城,我恐怕是在劫难逃。章爷爷,您一向智勇兼备,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我恳求您为我指明一条生路。”
章良工闻听夏文之哀诉,默然许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来:“唉,此番言语,我只对你倾诉一次,望你刻骨铭心。”夏文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凝视着章良工。但见章良工目光如炬,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文儿,此一去,恐怕我们将成永诀。你务必好自为之,珍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