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召集了汾渊城的府尹和都尉,向他们传达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们听后恍若雷击,浮影更是呆立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古以来,哪有这样的事情?突然带兵攻下他们的城池,然后向周围城市劝降,结果劝降的结果还没出来,他们却要拔腿就跑了。这简直太不负责任了!
就像夜半三更趁人不备把大姑娘推到床上,然后......提起裤子就走人了。如此行径,何其让人震惊和不齿!
武备都尉急忙问道:“那汾渊城这边的驻防该如何安排?”
白羽回答道:“就由你们的兵力暂时驻扎在此,放心吧,暂时安全得很。这周围也没什么人敢来打你们。至于我劝降的那几州府军,他们降了最好,不然就让他们掂量掂量,看看能不能打得过我们北疆军!”
武备都尉听到白羽的话,顿时有些无语了——他们确实是打不过北疆军,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的军队已经被打完了。白羽他们一走,汾渊就成了一个完全无兵设防的城市。
这在历史上都是罕见的,要知道这地方可是战略要地,在晋地的重要性仅次于首府晋阳城。
白羽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担忧,又加了一句:“你们尽管放心,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支匈奴军过来。周围几州的府军要是敢不老实,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府尹和武备都尉倒吸了一口凉气,匈奴人!这北疆王不是听说匈奴人过来了才跑的吧?这可如何是好?匈奴人的残暴可是大家都知道的,现在你跑了,我们怎么办?
白羽眼看他们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解释道:“尽管宽心,那匈奴军队也是我们的人,隶属于北将军的战斗番号。周围要是有人不服,就跟他们这么说,看他们怕不怕?”
听到这里,府尹和武备都尉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支匈奴军队是北疆军的盟友,而不是敌人。
这样一来,汾渊城的安全似乎有了一些保障。但他们依然忧心忡忡,尤其是想要匈奴人的身份,实在让他们提心吊胆,不能完全放心。但事到如今,两人也无计可施,那就这样吧。
白羽的做法在古代战争中可谓是前所未有。他打下了一个关键的战略城市,却既不占领也不驻防,一个兵都不留,只是稍作补给便匆匆离去。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甚至连原先的官员都留任原职。这样的情形,翻遍史书也未曾出现过。
面对这样的局面,汾渊城的府尹和武备都尉也是束手无策,敢怒不敢言。白羽带兵一走,他们更是忐忑不安,生怕出一点差错。
这位北疆王白羽虽然年纪轻轻,但显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手里握着兵权,还与匈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年纪轻轻就展现出枭雄的姿态,连萧齐王都拿他没办法,他们这些小小的官员又能如何呢?
于是,在白羽离去后,他们更加兢兢业业地治理城市,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白羽则带着他的军队一路向南,横扫晋地,直取晋阳城。
晋阳城作为晋地的首府,地位举足轻重,类似于秦地的檀州。而夏武在成为秦王之前曾做过晋王,晋阳城也算是他的根基之一。
因此,这一次夏武逃往晋阳的可能性极大。白羽的目标明确,就是要一举拿下晋阳城,将夏武彻底击溃。
当几路大军在大乾境内肆虐之时,大乾京城的氛围变得异常紧张。
这一天,太子夏文急匆匆地回到了他曾居住的萧齐王府,来探望依旧在此居住的章良工。
章良工近一年来身体欠佳,从一个月前开始就卧床不起。夏斌曾多次前来探望,但每次都只能见到躺在床上无法言语的章良工,无奈地摇头离去。
然而,当太子夏文踏入章良工的房间时,却意外地发现老人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夏文心中一喜,急忙走到近前,恭敬地行礼道:“章爷爷,您的身体可好些了?”
章良工咳嗽了几声,缓缓说道:“年纪大了,身体难免有些不适,不过我已经看开了。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态,无所谓的。”
听到这句话,夏文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哭泣道:“章爷爷,您得救救我呀!”
章良工轻叹一声:“太子何出此言?”他示意夏文起身,然后指了指门窗,示意他去关好。
夏文心中一惊,立刻起身去关门关窗。随着门窗紧闭,屋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只有一盏油灯在角落里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章良工的声音在幽暗之中沉稳响起:“太子,时局紧张,你身为国之储君,肩负重任。究竟何事,让你如此惊惶失措?”
夏文轻拭泪痕,哽咽而答:“章爷爷,我是身为太子,但如今风雨飘摇,我也只能勉力为之。然而,我却是毫无章法,茫然无措。”
章良工闻言,默然片刻,随即缓缓开导:“太子,须知王者之道,在于冷静沉稳,临危不乱。眼前困境,不过是过眼云烟,只要我们寻得良策,定能拨云见日,化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