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流,偷偷地往旁边挪。看着她的人伸臂一拦,警告地瞪她一眼。
“我不知道你们和王姨在研究什么。”
“你不必知道。等成功验证死亡的脑细胞可以再生,我们就放你走。”
画大饼呢!
阮棠装着好奇的模样看看周围:“来到这我觉得头有些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头好疼啊!”说着抱着脑袋蹲下。
“墓在哪里?”墨镜男问。
“往前十米,那块草坪下方,很深。当年那场地震真是来得奇怪。”另一名大叔回答。
“带她过去看看。”
于是阮棠被半推着朝前走,越靠近先前出来的洞口她装得越厉害:“头好晕啊,脑子里都是星星。”
终于来到那个不到一米宽的洞口。阮棠放下手站定,大叔男奇怪地看她一眼。
“突然就好了。”阮棠朝他一笑,然后坚决地、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那人趴在洞口大喊,后几人也急急赶了过来,挡住洞口的光。
宁愿死,也不要再吃药电疗、被折磨成精神病了!
还卡在洞中的偶人一个接一个伸手为她抵挡下落的冲击,“嘎吱”几声,木偶手臂被她砸断了。最后落回墓室里的土堆上,阮棠疼得龇牙咧嘴,手上划出几口血口子。
长明灯还亮着。
她躺了好一会,望见上面的人拿手电往下照、往腰间系绳子,大概是想一起下墓室。阮棠顾不得痛爬起来,借着长明灯的光仔细查看棺椁内外。
一定有穿越回去的办法。
她眯着眼看棺椁上的石刻,手指一寸一寸缓缓摸过去,一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是沈衣曾给她画的命图!
奇的是,被她抚过的命图石刻里沾染了她的血,那些血如江河缓缓地流动,最后覆盖了整个石椁。
阮棠惊讶地看看自己手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头上传来墨镜男的惨叫:“见鬼了!这些木偶会动!”
时间紧迫,偶人没有手,阻拦不了太久,那些人很快就会下到墓室里来。阮棠跨进棺材里,下一秒,命图在石刻里流了一圈回到起点,整座墓室猛地轰轰作响。
阮棠侧身躺着抱住头,心里不停地祈祷。
砖石掉落、明灯摇晃,很快,整个墓室在倒塌中不停下沉,越来越多的土石堆积其上。阮棠偷眼看到完好的那一侧券顶也开始松动,最后整个砸下来。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