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头长舒也同我说起他曾经的事,他是村子里的外来客,他也曾是百年簪缨的世家子,他的家族几年前毁于朝堂的利益争斗,原来眉目似星的官家少爷,变成了如今眼盲的长舒先生。
长舒从不介怀他的经历,却始终觉得孩子们要知道天下事,读书写字,那些千古的文章因何而来,又有何用途,向来是长舒在教授孩子们时从不懈怠的。哪怕他们生于这个村庄,长于这个村庄,一生都停留在这个村庄和田野。江湖,庙堂,从来与他们息息相关。
我虽没读过什么书,也没什么高远的见识,可我也知晓,这约莫是大齐的回光返照,是天下风云诡谲,暗潮汹涌前的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