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钱,满满当当地塞了一麻袋。
解雨臣一看便了然,他是说解虎进来的时候,扛着一个麻袋干嘛呢。
“全部,买这个。”
江月指着解雨臣手里的拍卖品名单,这样说道。
她想借他的名义,买下拍卖会上的东西。
解雨臣看了眼她手指的位置,这可是今天的重头戏——鬼钮龙鱼玉玺。
随即,他又看向地上一大麻袋的钱,蓦地,觉得有点头疼。
“这些钱哪里来的?”
江月有些疑惑,“不够吗?”
这是她短期内能找到的所有钱了,还是昨晚上连夜将东西挖出来,卖出去凑来的钱。
解雨臣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又该怎么问她,便只能先答应了她。
“我尽量帮你拍下它。”
不过,霍老太太的目标似乎也是鬼玺啊,最终结果不好说啊。
“这么多钱,你哪里来的?”
待江月一回座,小哑巴便好奇地凑过去问她。
江月在心底回她。
(这些都是张起灵以前藏起来的东西,换的钱。)
张起灵活了这么久,其实钱不少地。毕竟道上请他夹喇嘛的钱高得离谱,听说,能赶上某杰伦了。
只不过,由于张起灵失忆的缘故,这些钱他早就想不起来放在哪里了。
小哑巴:(你怎么知道他把钱放在哪里的?)
江月转过头来,看着她,忽然露出一点笑,好像是得意?
(我有这一部分的记忆。)
闻言,小哑巴瞬间气鼓鼓地抄起手,好气。
她为什么不记得这些?
她和江月本就是一个人,但有些记忆却并不是共同拥有的,而是分成了两份。
就像江月记得张起灵藏钱的地方,而她却不记得。反之,她拥有的那一部分记忆,江月也不知道。
“诶。”
手肘忽然被人撞了撞,江月侧眸看向小哑巴,目露询问,干什么?
小哑巴扬起一个笑容,比所有的花儿都灿烂,流露出讨好的意味,笑嘻嘻道。
“告诉我几个藏钱的地方嘛。”
江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了然道。
“你是想拿去给你的吴邪吧。”
小哑巴被拆穿了也不尴尬,摸了摸鼻子,小声道。
“吴邪对我很好的。”
“而且我和张起灵身上都没钱,一直花吴邪和胖胖的钱,他们也会没钱地。”
现在想起来,王盟那好几个月没发的工资,或许和她也有关系。毕竟,王盟的工资都断了,她的零食也没断过。
想着,小哑巴见江月没开口,又可怜兮兮地添了一句。
“要是没钱的话,我就只能去街上卖艺了。”
江月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这种小蠢货,只能给人表演‘飞刀杀自己’。”
小哑巴被刺激到了,又激动道。
“要是没钱,我就只能和张起灵去街上卖艺了。”
“到时候,我收钱,张起灵在街上给人表演胸口碎大石!”
她说这话时,声音不自觉大了些。
一刹那,前面的解雨臣都回过头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对面的张起灵都朝这边看了一眼。
小哑巴瞬间心虚地捂住嘴巴:“.......”
我胡说的,我不是,我没有。
江月看着她,又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敢,就试一试。”
小哑巴瞬间瘪了嘴巴,蔫头耷脑地,好似泄了气的小气球。
好一会儿,江月才用余光瞥了她一眼,见小哑巴仍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才道。
“等这里结束,就告诉你。”
闻言,小哑巴立马笑颜如花。
对面包厢,吴邪和霍仙姑似乎有什么争执。拍卖会一开始,吴邪就在霍仙姑左边的位置坐下了。
“那家伙怎么坐那儿了?”
吴邪刚一坐下,她就听到前面的解雨臣说了这么一句。
小哑巴不解地看向对面,吴邪坐得那个位置有什么不对吗?
“那是点天灯的位置。”
身旁,江月解释道。
点天灯,是什么意思?
江月:“点天灯,无论别人出多高的价格,你都要比他高,最终拍得商品。”
换句话来说,今天的这个场子,已经被吴邪包了。
“点灯——”
随着一声点灯,新月饭店的棍奴用一根棍子便将“天灯”挂在了吴邪坐的那间包厢。
霎时,新月饭店楼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