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这场欢.爱带着强烈的“欺负”意味。
气息急促,他像婴儿般在某处停留逗弄,江冉仪的理智逐渐瓦解失控,终于止不住发出了一声沉吟,而后立刻咬住了手指,双颊红到快要滴血。
他抬起了她一条腿,居高临下,略带玩味地看着她。
“轰”的一声,江冉仪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太快了。这是她与他的第二次,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想告诉顾心迟“等一下”或者“慢一点”。
然而,还未说出口的话语就被他的吻给强行堵住,在同一刻,她被长.驱.直.入地贯.穿,不留任何余地。
“江、冉、仪......”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唤出了她的名字,动作更加剧烈,带着惩罚与发泄的意味。
她根本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出声,可结果未能如愿。
深夜,江冉仪被折腾到昏昏欲睡,精疲力竭。顾心迟说得没错,在这种情况下,她确实不需要安眠药也能入眠。
“江江......”顾心迟轻声呢喃,像只大狗狗一般,牢牢将她拥入怀中。他轻轻碾磨着她的后颈,像是大狗狗在磨牙。
“江江,你喜欢我吗?”他问。
“别再问这个问题了。”江冉仪微微蹙眉,此刻,她的嗓子已经哑了,没有更多说话的力气。
顾心迟刨根问底,“江江,你应该还是喜欢我的吧,要么你为什么会愿意和我做呢?”
江冉仪无奈地笑了笑,内心感慨顾心迟是不是真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小朋友,这种事跟喜欢不喜欢有太大关系吗?”
顾心迟愣住了,一时没有跟上她的思维,他正是因为喜欢她到了极点,所以才会想要不停占有她,想将她融入骨血,而她竟觉得这两件事没有太大关系。
在他的观念里,性永远是建立在爱的基础的上,而江冉仪却告诉他,这两件事可以分离。
好不容易心情得到缓和,却被呛了一句,他真正难以接受的是,他在江冉仪心中的位置微不足道。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好啊,那江江既然这样说,那我们更应该永远在一起了,我和江江在床上真的好契合,好爽,好舒服,好开心......”
顾心迟咬着她的耳朵,喑哑着声音说出这些荤话。
困意袭来,江冉仪不想再听他说话,于是敷衍地揉了揉他的头,像是在给大狗狗顺毛。
“好了,你不要这样贴着我,好热,我想睡觉了。”
话音刚落,顾心迟突然将她翻了个身摁住,将她压在他身下,与她十指相扣。
他轻声呢喃道:“江江,我还没有消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