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她的母上大人绝对会答应,自己和母上大人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我愿意。”上官浅低下头,“但这样会连累你娘家的人,无锋必定会派人寻我,若是被发现,你们那里的人皆会因我丧命。”
很有道理,她奇道:“那你在这就安全了?”
“能藏多久是多久,至少不会连累到无辜之人。”上官浅苦笑一声,“若被找到,逃得出就逃,逃不出……就那样吧。”
除了灭除无锋,这好像无解,除非她愿意回到宫门寻求庇护。
袁草道:“跟我一起回宫门吧。”
意料之中的,上官浅摇头拒绝,随即抬头对袁草展露一抹笑:“你如果不放心我,就每隔段日子回来看看我吧。”
“……好。”袁草提刀的手紧了紧。
————
不过一晚,宫远徵就把无事便到袁草屋中小坐养成了一种习惯,偶尔翻看食谱,偶尔盯着花灯一看就是半个多时辰。
徵宫本就没几个下人,平日里没有传唤更是见不着一个人影,一夜之间徵宫归于以往的冷清,宫远徵发间的小铃铛也重拾旧业,不再只是装饰。
上官浅偷取无量流火失败,只说袁草中了他调制的剧毒,但已无大碍,他倏然想起那次丢失的暗器囊袋,恨不得擒住上官浅,让这女人也尝尝被蛊毒侵蚀的痛苦,可哥居然放她走了。
再见袁草是在什么时候呢……
离无锋来犯那天过去了数十日,在稀松平常的一个午后,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明媚的呼唤声。
“宫远徵!”
宫远徵猝然转身,看见和煦的暖风拂过袁草的长发,吹动着她的裙摆,暖柔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身着黄衣的她伸直手臂冲自己使劲挥手,笑的无比的灿烂,而自己在静静地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宫远徵像是被点了穴道似的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疑惑闪过一瞬,继而想也不想地张开双臂跑了过去,把他紧紧抱住,“少爷,我可想死你了!”
宫远徵抬手,双臂环住她的背部,慢慢地收拢,独自一人的这期间将心中所有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我也是。”
还好,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