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轻而易举,她回头看了眼这待了许久的宫门,毫无留恋地走进暗道,那一刻想得不是宫尚角,而是自己还要回来取走无量流火一趟,这是个风险的事,可能有去无回,但为了报仇,她必须拿到无量流火。
时隔多年,宫远徵终于和宫尚角连手手刃了杀死泠夫人和朗弟弟的杀手,宫尚角重伤,他一只手的手筋被挑断,他觉得这点伤这不算什么,幸好,幸好自己培养出了几株出云重莲……
晚上,他们聚集在执刃殿。
宫门元气大伤,好在无锋派来的杀手都没有活着离开宫门,除了上官浅……
宫远徵时不时望向执刃殿的大门,脑海中忍不住幻想出袁草踏进大门的样子,是完好无伤,还是身带狼狈……但过了许久,迟迟不见袁草。
宫尚角察觉到了身旁宫远徵的心思,开口询问:“在想袁草吗?”
宫远徵点了下头,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十指死死摩挲膝盖,试图缓解这不安的情绪。
宫尚角道:“我会派人仔细搜寻前山和后山。”
正当这时,宫紫商走上前来,她在一旁盯着宫远徵看了许久,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我看见了袁草。”宫紫商说,“上官浅刺伤金繁想要逃走,袁草追了上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便不知道了。”
宫尚角听罢,安抚着拍了下宫远徵的肩膀:“上官浅不敌袁草,但不排除意外,若是明日侍卫搜寻不到袁草,那她们便是已经离开了宫门。”
“……”宫远徵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