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能成功。
袁草看了半天,属实看得不耐烦,快步进去端起碗举到她嘴边,上官浅愣了半天,抬眼不解地看向她,嗓子微哑,不解道:“袁姑娘这是要喂我喝。”
“呵呵,女人你想多了。”袁草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挺会装可怜,不半夜跑出去惹事能成这副惨样?自作孽。”
上官浅心中恼怒,这袁草知晓了她的身份,那次从医馆回去之后并未听宫尚角提起石头的事,想来是袁草没告诉旁人,既然这样,在她面前说话却毫不掩饰,不是嘲讽和羞辱又是什么。
袁草又要大喊冤枉,她只是单纯看不了她惨兮兮的样儿。
她从未如此差点控制不住情绪,不动声色压下怒火,看了眼汤药,惨笑一声:“我是孤山派遗孤,从来不是什么无锋细作,我的家人皆被无锋所屠,我杀雾姬是因为角公子怀疑她是无名,她是无锋的人,就是我的仇人,我必须手刃了她,而昨晚我又看见雾姬手里拿了把软剑,与无锋惯常使用的剑无异,所以我确认她就是无名。她武功在我至上,是她故意让剑脱手让我抢到,然后自己撞了上来,倒地不醒。”
袁草摸了摸后脑勺,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不是,既然她都倒地不醒了,你又恨无锋,直接杀了她不就完事了。”
“……我,我怕了。”
“……”
老铁,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你是孤山派遗孤,我可以相信你是真的恨无锋,但这并不妨碍我怀疑你是无锋的人。”袁草叹气一声,摆摆手,“行了,把药喝了,受伤了说这么多干什么。”
上官浅哑了声,一会儿后问道:“可以拿勺子喂我吗?”
“……”
一个两个事都挺多。
喂完后,就见上官浅又忍不住向她否认:“我真的不是无锋细作。”
“行行行,你不是细作,我是细作行了吧。”袁草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耐烦地端着药碗出去,“给我老实点吧你。”
上官浅低下头,半天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