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以及脖颈处躺着豆大的汗珠,看来遭了不少罪。

不久后,金复进来拱手唤了一声宫尚角:“公子,你给徵公子输送这么多的内力,身体吃得消吗?”

宫尚角轻轻放下宫远徵的手,在此之前袁草应该已经给宫远徵输送了不少内力。

“我没事。”宫尚角有点疲倦道,“你找我。”

金复说宫子羽带着云为衫私自出了宫门,宫尚角本是想让金复安排,自己留下陪宫远徵,可宫远徵非常合时宜地醒了,叫宫尚角去羽宫等宫子羽他们回来,现场跟他们对峙,否则他们又要抵赖。

袁草:“……”

这小子是真看不惯宫子羽他们啊,这和宫尚角独处的大好时机都能放过……

宫尚角看向袁草,他信得住她,临走时对她叮嘱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医馆,你好好照顾远徵弟弟。”

“好。”袁草点了个头。

她一转头,正好与宫远徵目光交汇。

他哑着嗓子孱弱地说道:“你回来了。”

“……?”袁草几步走到床沿坐下,不可置信地盯着宫远徵看了看,握住他的手,“少爷,你你你你不会傻了吧?在你受伤时我就回来了,还是我接住的你,不是,你刚刚说话不是好好的吗?还有副作用?”

宫远徵:“……”

受伤的是他,她也跟着脑子一并受伤了?不对,她一直脑子都不好使。

“你想多了。”宫远徵叹气一声,他只不过顺口说一句罢了。

注意到袁草泛红的眼睛,想起自己倒在她怀里时,滚落到他脸上的眼泪。他不知自己哪来的气力,禁不住抬手包裹住那只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对袁草说:“我给你做了只花灯。”

“什么样的?”

“等我身体恢复了,我再拿给你。”

“好。”

袁草略带遗憾道:“我也给少爷准备了礼物,只是它碎了。”

宫远徵问:“什么礼物?”

“嗯……等少爷好了我再重新给少爷买一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发誓不会再让他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