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想回宫门。”
她翻来覆去良久,实在惦记着紧,睡不着觉,于是一个人安静地出去,到院子里折腾起母上大人养的花了,她拿起花旁的水瓢舀了一瓢水,一边浇花一边开始碎碎叨叨:“任务怎么结束的那么突然,知道细作是谁了?唉——宫远徵有没有想念我呀,应该有吧,毕竟相处了几天……”
她突然心中警铃一响,手一抖,水瓢里的水一滴不偏全部砸到了花上,花枝差点折断。
“我靠!我不会喜欢上宫远徵了吧?”这天实在太冷了,都开始胡思乱想了,袁草结结实实打了个寒蝉,一把丢下水瓢,双手搓着胳膊小跑着回屋,喃喃自语,“我果然病得不轻,他还是个未成年的泼辣小毒手啊!”
虽然宫远徵只比她小上那么一岁,但男子二十岁及冠,那不还是未成年嘛!
这两天袁草为此头疼的不行,她不会真的喜欢上了宫远徵吧?不然自己思念起宫远徵的频率也太频繁了,一天十二个时辰,白天都在想宫远徵,晚上连带着梦里都是宫远徵,她简直快要魔障了!
不是,在宫门她也没觉着自己有多喜欢宫远徵啊,这一离开是怎么回事,这就是所谓的远香近臭吗?
“太可怕了。”袁草惊恐地捂住胸口,“宫远徵不会给我下蛊了吧。”
母上大人看着袁草这两天神经兮兮的,时不时喃喃自语,还带着一惊一乍,跟中邪了一样。
母上大人走到袁草面前,抬手向她额头探去。袁草被母上大人的操作搞蒙了,只见母上大人疑惑地对自己问道:“你是发烧还是中邪?整天神神叨叨的干什么?”
袁草心里犹豫要不要将心事告诉母上大人,又觉得告诉她也没什么用,可再不说自己就真的要憋成智障了。
“娘,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母上大人略微一思索,“不会是给你那箱金子的人吧?”
“……”袁草瞬间惊恐,瞪大眼睛看着自家娘,“我嘞个去,你怎么知道。”
由此可见,母上大人的智商比袁草高的不只一星半点。
袁草将在宫门发生的事通通告诉了母上大人,还将从侍女嘴里打听到的有关宫远徵的事都告诉了母上大人,可是母上大人听完没有任何表示,沉默着走了,给她一种听完八卦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感觉。
谁知第二天一早,母上大人就将自己连夜收拾好的包袱扔到袁草身上,说是没追到宫远徵就别回来。那神情,那语气都充满了宫远徵的怜爱,一看就是母爱大爆发了。
而袁草就这么一脸懵逼地踏上了回宫门将宫远徵娶到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