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如出一辙。
陆鸣初举起平安符,伴随冷冽的声音在空气中游荡:“这不是平安符?”
僧人没回答陆鸣初的问题,反而伸出了手,把手心平摊在上面,在跟他讨要那个符囊,声音沧桑而厚重,和那布满茧子纹理的手相得益彰:“施主把那符囊还给贫僧便是。”
陆鸣初却一动不动,摆明了如果得不到回答的话,会有一直僵持下去的势头。
僧人也保持着原来讨要的姿势,只是这次他说得意味深长:“施主与其在这里跟我耗,不如在这寺庙里多走动走动,兴许能有些头绪。”
这僧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刻意在这里等他过来,而且神神叨叨的,说的话也是点到为止,但后面那句话陆鸣初是听进去了,因为对方一直一脸天机不可泄露,他也没再自讨无趣,最后还是把那个符囊放到了对方的手中。
却在符囊脱手的那一刻,如潮水般的记忆向他涌来,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那些明明暗暗的东西,那些丰富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