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尘扶起女孩后便急忙向那女孩的母亲跑了过去。
女孩的母亲依旧躺在地上,昏迷着,女孩抽泣着将地上的母亲扶起,揽入怀中,急切的呼喊着:“娘,娘,你醒醒啊娘”!
呼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反应,白沐尘道:“老人家年事已高,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别再受了风,我们先把伯母送回屋内吧”!
“嗯嗯……”女孩呜咽着。
白沐尘俯下身,背起女孩的母亲,女回头看了看散落一地的梅花糕,拿箩筐将多数收起和白沐尘一起回到了作坊。
作坊虽然简陋,但里面收拾的还算整洁,作坊内分为两间,内室里有一张木板搭的床铺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应该是女孩和母亲休息的地方,外室里存放着一些米粉和一张桌案,桌案的一头摆放着灶具,应该是制作梅花糕的地方。
两人将老妇人放到床铺之上躺好,又喂了些水,老妇人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苏醒过来的母亲,女孩抽泣道:“娘,您总算是醒了,您可吓死我了”!
老妇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的头,看到一旁站着的青年问道:“瑾儿,这位是……”?
“娘,刚刚就是这位公子救了我们,如若不是这位公子,我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女孩说着又抽泣起来。
“多谢恩公,恕老身行动不便,不能给恩公施礼了,这是小女苏瑾儿,他爹死的早,剩下我们母女两个相依为命……咳……咳”老妇说着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白沐尘连忙拍了拍了老人的后背说道:“老人家不必客气,举手之劳,换做是谁,都不会袖手旁观会的”。
“敢问恩公姓名”?
“哦,在下姓白,名沐尘,乃是一介散修,今日恰好游方到此。
敢问老人家,今日那泼皮是何许人?为何如此猖狂”?
“白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腾雀镇地处云荒南缘,也是赤族的管辖之地,镇上这大小商号皆是赤族经营的产业,有些赤族看不上眼的小买卖,谁要是愿意经营,那租用的也是赤族的门面,今日那泼皮便是赤府的二公子-赤廉,整日胡作非为,专横跋扈!”老妇人气愤道。
白沐尘冷眉一竖:“那就由着他胡来?难道就没人管管吗”?
“唉…还不是仗着他爹是赤族族长,赤族的一些管事的长老也是敢怒不敢言,正是因为这个,他才有恃无恐,没少干了坏事!”老妇说道。
这时一旁的苏瑾儿插话道:“娘,你刚才没有看到,沐尘哥哥好厉害呢!把那几个泼皮无赖打得屁滚尿流”!
随即苏瑾儿递来一杯热茶,娇羞的看了一眼白沐尘,满眼的仰慕之情。
老妇人一听这个,马上担忧起来:“哎~哟,那泼皮赤廉很是刁钻蛮横,他哪里吃得下这等亏,等他缓过劲儿来,定会带更多的人来此寻仇,白公子你是个好人,老身我一条烂命死不足惜,可是瑾儿还小,如今我把她托付给你了,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你能带他离开腾雀镇这个是非之地,老身我给白公子磕头了”!说着便要起身给白沐尘施礼。
就在这时,外面街道上传来了一阵阵的嘈杂声,随即打砸哭喊、掀翻桌案的声音传来。
老妇人道:“定是那赤廉带人寻仇来了,你们两个快走”!
这时的苏瑾儿一下扑在老妇人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要走我们一起走,我断然不会丢下娘亲的”。
很快,那一行人便来到了作坊的外面,只听到那群人里有人说道:“大公子就是这家作坊,那三人肯定就躲在里边”。
“哼!躲?我现在就拆了它,看他们往哪儿躲”!
只听“轰”的一声,白沐尘还没反应过来,这作坊已经化作一片碎屑,满地狼藉。
待烟尘散去之后,白沐尘才看清,来的这一行人当中,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红袍的青年,青年眼神冰冷,面容猥琐,额头上下垂着一小撮头发,遮盖着一只眼睛,手里提着一根赤红色的长鞭,嘴角带着一丝邪恶的笑容。
这时一个随从叫道:“大公子,就是这个小子,打的我们二公子”!
白沐尘道:“想必你就是那赤廉找来的救兵吧?那泼皮赤廉是我所伤,与他们母女二人无关,让她们走,有什么手段冲我来”。
“走?哼!今天美人儿我也要,你的命我也要!一个都别想走”!红袍青年怒声道。
说着一记长鞭挥舞过来,这长鞭不是一般的长鞭,速度极快,飞来之时,鞭梢带着火焰,所过之处,空气当中都带着灼热。
白沐尘一个闪躲离开原地,地面处被长鞭砸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紧接着又是几鞭挥舞而来,太快了!白沐尘只有闪躲之功,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红袍男子见白沐尘一直闪躲,便心生一计,他将长鞭“唰”的一声挥向搂着母亲的苏瑾儿。说时迟,那时快,白沐尘飞速跳到苏瑾儿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