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衣帽铺,白沐尘便闻见了街道中飘散着的一阵浓郁的香甜味道,他向路上的一个老妇人打听道:“大婶,这是什么味道如此香甜”?
老妇人道:“从这往东走到尽头,再向南拐弯,不多远处有一家卖梅花糕的铺子,这便是那梅花糕的味道”。
他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向东走去,很快便来到了那老妇所说的路口。
一转脸便看到了那家铺子,说是铺子,倒不如说是一家露天作坊,很是简陋。
经营这家作坊的是一老一小,应该是一对母女,两人身上皆是穿着粗麻布衣,看起来很是清贫。
母亲面容沧桑,背稍微有些驼,应该是吃了不少生活的苦楚。
少女皮肤白皙如玉,光洁细腻,仿佛能够弹起水珠,粉嘟嘟的嘴唇微微上翘,如樱桃一样动人。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上面嵌着一对修长的弯眉,像是两弯新月,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虽然衣着清贫,但丝毫掩饰不住那如莲花般精致的面容。
白沐尘刚要过去,发现对面来了一伙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着华服的青年,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仿,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张狂与肆意,眼睛里充满着戏谑和挑衅,嘴角还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走路一步三晃。
走到母女的摊位前,他拿起了一个梅花糕就放进了嘴里,边嚼边说道:“嗯,还行,味道不错”。说着便抱起了摊位上的一整筐梅花糕就走。
看着一整筐的梅花糕被拿走,老妇不忍,便向随从祈求道:“我们是小本买卖,您多少给个本钱啊”!
“本钱?我家公子吃你家的梅花糕,那是你家的荣幸,我没找你要钱就是便宜你了,你还敢跟老子要钱”。说着便被随从一脚踢翻在地。
老妇艰难的爬起来,踉跄着追到了华服公子面前,扑通跪在地上,抓着华服公子的衣角哭求道:“赤公子,你可怜可怜我们母女,给我们留下一些吧,您都拿走,我们今后连做生意的本钱都没有了,往后可怎么活呀”!
华服公子厌烦的看着脚下的老妇,狠狠就是一脚:“把你的脏手拿开,把本公子的衣服都给弄脏了,你让本公子怎么穿?这衣服一千灵石,你赔吧!赔不了,我就把你这铺子给烧了”!
老妇惊的哭诉道:“一千灵石?就是把我们娘俩给卖了也赔不起呀”!说着便吓得昏死了过去。
少女心疼母亲,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母亲痛哭起来。
而这一哭,少女那怡人的面容便印在了华服男子的眼里,由于先前没有仔细端详过这些粗鄙之人,这一细看,没想到这腾雀镇还有如此精致的美人儿。
华服公子顿时来了兴致,他一把将眼前这少女从地上拽了起来:“一千灵石,量他们也赔不起,不过本公子大人有大量,把这美人儿给本公子带回府去,她们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说着便把少女搂进怀中,淫笑道:“我的美人儿,今天晚上就让哥哥好好教教你如何做梅花糕,哈哈哈”。
少女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挣脱,哭的更是厉害了,华服公子看着少女梨花带雨的样子,淫笑声又大了许多。
周围的乡邻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一个人敢作声,皆是连连摇头叹息!
“住手!把那女孩放开”!随着一声大喝,众人皆向声音传来之处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俊朗青年,身着一袭青色长袍,眼神犀利,气宇轩昂,此人正是白沐尘。
华服男子的一个随从诧异的走过来,一手指着眼前的青年一边嘲讽到:“哟呵,是谁的裤裆破了个洞,把你给露出来了?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吗”。
“咔嚓”,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那随从的手指,以一个意想不到的形态弯了过去,随即传来的便是随从鬼哭狼嚎的叫喊声。
折了,那随从的手指硬生生的被白沐尘给掰折了。
华服男子知到碰上了硬茬子了,便松开了那少女,少女赶忙跑开,躲到了白沐尘的身后。
华服男子一声令和将所有随从召集起来指着白沐尘道:“打,给我狠狠的打,打残了赏1000灵石,打死了赏5000灵石”!
随着华服男子的话音落下,十数名随从像疯狗一般朝白沐尘扑来。
由于这些随从皆是普通人,没有进行过任何功法的修习,自然不是白沐尘的对手,不多时,一并随从皆被打翻在地,嗷嗷直叫,随即白沐尘转过身,向华服男子走来。
华服男子指着白沐尘道:“小子,你想干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今天你若动了我,今后你一刻也别想安生”。
“不安生你大爷!”说着白沐尘一拳朝华服男子砸了过去。
华服男子的身手着实要比那些随从强了许多,几个回合下来白沐尘依然没有占得上风,这时稍微缓过来几个随从,也加入其中。
那华服男子一边打斗还一边吩咐手下的其他随从:“给我看住那个小骚货,弟兄们今天吃的亏,晚上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