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狰狞,嘶声大吼道,“这一切都是你们这些黑心的杂种造成的,胡掖禄屋、猝跋韩,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卢忠吓得浑身冒汗,神色惊慌,已经退到了墙壁上无处可去,吓得瑟瑟发抖,赶忙解释道:“这……这与在下无干啊,请大汗息怒……”
“与你无干?”秃发寿阗咬牙切齿,又一巴掌甩在卢忠脸上,打得他嘴角流血,咬牙道,“都是无耻的叛徒,都是你们害了他。”
“大汗,误会,我是来投靠的,助大汗……”
卢忠含混说着话,忽然嘴里有东西卡主,吐了出来,却原来是几颗牙齿被打落。
“狗杂种,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心到底有多黑!”
秃发寿阗黄眉竖起,抬手从腰中抽出弯刀,向着卢忠的胸口便捅了过去。
卢忠刚吐完嘴里的牙齿抬起头来,瞥见一道寒光扑面而来,吓得肝胆俱裂,失声惨叫,胸口便传来一阵冰凉又温热的触感。
噗——
秃发寿阗上前半步,一刀斩下,便将卢忠破腹开膛,不等他反应过来,左手便伸进胸膛中,哗啦啦扯出来一大片内脏,咬牙怒吼道:
“让我看看这些叛徒的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