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这……”贾鸣有些无奈。
“要不……你用嘴喂一下?”明朝试探地说。
贾鸣!!!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这是能随便说的吗?
明朝见她脸色变了,可能猜到她的想法,继续补充:“我是说……反正你们之前也亲过,我来的话就有点不礼貌了。”
贾鸣:……
明朝师兄,你可真是想得周全。
虽然有些不悦,但贾鸣最后还是做了,反正她问心无愧。
(不是)
当她的嘴唇轻轻覆盖在他薄薄的唇上,只觉柔软且有弹性,温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她又紧张又舒服。等她松开他后,甚至有些回味这种滋味。
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仿佛有一丝不一样的感觉混了进去。
经受过这样的状况,几人也完全没有了睡意,便围在火堆旁聊天,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亮。
日上三竿的时候,池寅终于醒来,他想从马车里爬出来,发现脚有些痛,又开始哎哟哎哟地叫起来,那声音衰得活像一个六十岁的老头。
三人赶紧聚过去。
“皇上,您醒了?”
“我还活着吗?我没死啊!”池寅见到他们,又想起昨晚那一幕,瞬间高兴了起来。
“皇上您洪福齐天,肯定要长命百岁的。”贾鸣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可爱,禁不住笑道。
“皇上,您昨晚可把大家急死了,尤其是贾公公,不仅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将毒血吸出来,还亲口喂您喝解药呢。”
“亲口?”池寅不解?
“是呀是呀,你昏厥过去喝不进去,贾公公太过心急便用嘴喂的。”
池寅:……
贾鸣!!!
这个明朝,怎么一点也不忌讳啊?什么都往外说只会害了你。
池寅和贾鸣的脸都有些微红,明朝却没注意到他们的脸色,还在继续说:“哎呀,这样想来皇上和公公真是很搭的一对君臣啊,实属是双向奔赴了。”
见明朝还在碎碎念个不停,云舒笑了两声,随后打断他:“好了师兄,你让皇上听得头都大了。”
“哦,好吧。”明朝立刻安静下来。
在贾鸣几人吃早餐的时候,明朝将车棚从马身上卸下来,他要去前方看看有没有能帮得到他们的人。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明朝回来了,他又牵了一匹黑色的马回来。
云舒站起来问:“这马是怎么回事?”
明朝跳下来,牵着两匹马走到她面前说:“前面有个小镇,那里没有贩卖马车上的物件,我寻思着咱只能骑马赶路了,虽比不得马车舒服,但也好过走路吧。”
“师兄,那怎么只有两匹马呀?”贾鸣也走过来问。
“不是皇上说的要节约银两吗,我们一匹,你和皇上同乘一骑,不是刚好么?”
贾鸣:……
池寅:……
明朝师兄,你是真的很听话。
不过贾鸣没有再说什么,反而对接下来的境况有些期待?
话说回来,池寅如今是伤残之人,若真要骑马,他还有些难以自理。
还好在宫中池寅曾教过贾鸣骑马,现在派上了用场。
云舒有些担忧地问:“小贾公公,你确定没问题吗?”
毕竟她是第一次骑马,还带着个伤员。
贾鸣满怀信心:“我可以的。”说着她翻身上马,然后伸出手像池寅第一次邀请她骑马的时候那般叫他:“皇上。”
池寅轻轻抓着她的手,握着她滚烫的掌心,那里面好似藏着一个炙热的火炉,驱散了他心中的寒意。
贾鸣用力一拉,便将池寅拉上马背。
他静静地立在她的身后。
“皇上,您坐好了吗?”她轻轻地问。
“坐好了。”他也轻轻地回答。
风里荡漾着干净纯粹的声音。
“那您抱紧我。”
池寅沉默片刻,在她耳畔低声说:“好。”随后一双宽厚的手穿过她身前,紧紧停留在腹上。
贾鸣身体微微一颤,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手掌,它乖乖地交叉放着,显得很老实。
她的耳朵又滚烫起来,脸也不由自主地变红。为了掩饰这些变化,她慌忙对他说:“那我走了哦。”说完扬起手中马鞭,驾马而去。
风声呼呼,马蹄萧萧。
池寅看着贾鸣那张清秀中带着几分坚毅的侧脸,嘴角不觉微微上扬。
看来这次出行,还是有不少收获。
吸取了这次的教训,几人并没有十分着急赶路,一路走走停停,算好路程,择优地而息,不过这段路程没有太大停留的价值,他们也只是选择在晚上稍作休息。
接连赶了几天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