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鸣愣住。
他是怎么的啊,最近天天要自己□□,谁家皇帝有这种癖好?
“皇上,今晚奴才不会花钱啊。”贾鸣弱弱地说。
池寅听了他的话也微微愣了愣,沉默了下道:“呃……在野外,朕怕黑。”
贾鸣:……
不是皇上,我是灯泡还是太阳啊,难不成我在马车里就不黑了?你怕就是骗睡来的吧,贾鸣默默在心里吐槽着。
她怎么也想不通,他是怎么养成这种习惯的。
既然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领导已经发话,她还能怎么办,只能老老实实地顺从:“那好吧,皇上。”
马车的座位上有一层夹板,明朝已将夹板抽出来放平,让座位与夹板处在同一个高度,他在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被褥,以至于池寅睡着不那么坚硬。
“皇上,那你们就好好休息。”明朝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便将车帘放了下来。
池寅躺下后,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贾鸣,你可以睡过来一点。”
贾鸣不想挨他太紧,会变得不幸。她回答:“皇上,奴才睡得下。”
“哦。”池寅淡淡回答了一声,便正正当当地将双手放在肚子上,正躺着。他没再说话,贾鸣自然也不敢说,车内变得异常安静,贾鸣甚至能听到两人不安的呼吸声。
过了会儿,贾鸣觉着有些热了,并且感觉到有些挤,可她方才已经拒绝了池寅,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扰到他。
与他同睡真的太难受了。
这时候,池寅突然又说话了:“贾鸣,你睡着了吗?”
贾鸣冷不防被他这么一叫,身体轻微颤抖一下,我睡着了,我怎么睡得着啊?她开口道:“快了,皇上。”
池寅:“哦。”
“朕想问你个事。”隔了一会儿他又说。
“皇上,您问。”
“你有欺骗过朕吗?”
听到他这么问,贾鸣瞬间从木板上爬起来跪在他面前:“皇上,奴才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惹怒了皇上?”
“没有,你不必惊慌,朕就是睡不着随便问问。”
虽然但是……随口问怎么可能问这种问题,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贾鸣哭丧着声音:“皇上,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没有的话,那就最好了。”池寅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再没说话。
不知睡到了何时,贾鸣在睡梦中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脚踝边爬来爬去,可她睡得实在太沉,一点也不想起来查看,便下意识地用脚了几下,随后又心安理得地继续做着美梦。
没过多久。
“啊!”
一阵惊叫声响起,打破宁静的夜晚。
池寅痛苦地惨叫起来,贾鸣从梦中跳起来:“皇上,您怎么了?”
“朕的脚,好麻。”
这时候,被惊醒的明朝和云舒闻声赶来,掀开窗帘问:“皇上,发生何事?”
借着月光,几人几乎都看见一条细长的尾巴隐入车底。
是蛇。
明朝一把揪住蛇尾,使劲拽了出来,蛇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想咬他。
明朝一剑将它斩断,将火把靠近,才发现是条小青蛇。
“是竹叶青,有毒。”明朝说。
与此同时,贾鸣已撩开池寅的裤腿,见他脚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伤口变得乌黑。
“哎哟哟,是毒蛇啊,那朕是不是要死了。”说话间他的嘴唇也变成黑紫色,俨然一副毒入骨髓的模样。
贾鸣想起睡梦中的情景,这蛇本来是准备咬她的吧,不过被她踢了一脚,便踢到了池寅那边去。
“现在该如何是好,这里也没有医馆,找不到大夫。”云舒着急地说。
贾鸣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不就是大夫吗?”她看着几近昏厥的池寅道:“皇上,日前您帮我吸水,今日我便为您吸蛇毒。”说着便俯下身,一口一口将伤口里的毒血吸了出来。
接着她又用纱布替他好好地包扎了一下伤口,可能力道稍微有点大,池寅在疼痛中乱叫了几声,最终昏死过去。
“这样……就没事了吗?”云舒问。
“按道理来讲大部分毒素都排出来,或许有少量余毒流窜到体内去了,但不会威胁到生命。”
贾鸣在仓库里翻了翻,找到一瓶快过期的解药,这是之前她做任务所获,但保质期很短。
管他的,只要能解毒就行。想着,她便拿着药瓶往池寅嘴里灌。然而此时的池寅已不省人事,根本无法咽下药水,喂了半瓶都从他嘴里流了出来。
“哎呀,要不不吃解药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贾鸣说。
“别呀贾公公,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还是吃点解药保险一些。”明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