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皱了皱眉,对梧元现在的状态分外不理解,他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梧元继续阴阳怪气:“看来秦樾对你来说非常重要咯。”
“嗯,很重要。”
鎏璧从不吝啬关于秦樾的回答。
她的右手形成一把无形的剑,她挥剑的同时四周亮起一个又一个圆锥形攻击。
由圆到尖一个又一个,朝鎏璧的要害扎过来。
藏在背后的梧元却是癫狂起来:“他凭什么!”
“凭什么——”
“那我们呢?我们之间的相处的日子又算什么?”梧元大声质问。
活像个被负心人抛弃了的弃夫。
鎏璧神色淡漠,只道:“那些曾是过去事,现在想来,相处的日子里全是利用与交换,连所谓的真情也是一瞬的多余虚假。”
话说再多,她对他的癫狂仍没有一丁点的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