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子府,然后就不见了!你说奇不奇怪,这么一个大活人!”
“西平公主不是三皇子他们家的吗?为什么大晚上的去太子府啊?”
云旸抓了抓脑袋,也是满脸困惑:“我刚刚正在问呢,你就过来了。”敢情他也还没弄明白。
两人都把脑袋转向了大黑。大黑摸了摸鼻子:“莫看俺,俺也就晓得这么多。等将军回来你们去问他吧。反正今天你们莫出门咯,外面忒不太平。”
两人无法,只得回了府,去了云景烁和萧琴宝房中。几人一边逗着雀翎,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镜花倒是与雀翎玩得很好,掰着手中的糕点,自己一口,给雀翎吃一口,乐得咯咯直笑。
萧琴宝在给阿念绣荷包,看到后连忙喝止:“镜花,脏!”
镜花看了看萧琴宝,又看了看手上的吃的,吃吃一笑:“好吃。不脏。你也吃。”说着将雀翎啃过的糕点递了过去。
萧琴宝很无奈,对着在一旁喝茶的云景烁努了努嘴,说道:“我不饿,给烁哥哥吃。”
云景烁差点呛到,摸了摸胡子,说:“那个,我也不饿,给阿旸吃。”
云旸跳了起来,一把抱过雀翎,赶紧溜了。
镜花手上举着糕点转了一圈,最后看向了阿念。
“舅舅舅母,我还是回去练功吧。镜花姑姑,你自己吃啊。”阿念说完匆匆告退。
萧琴宝无奈地放下荷包,上前拿过镜花手上的糕点扔了,又用湿帕子给她细细地擦了手,这才递给她新的点心。镜花什么也不懂,看最后自己手上还有点心,便很是开心地送进了嘴里。
吃罢晚饭,天都黑透了,阿念正在榻上打坐,听到外面云旸的暗号。她开门出去,见到云旸一脸激动。
“怎么了?”
“你猜怎么着?”
“什么怎么着?”
“西平公主啊!”
“啊!你说!”
“刚听姐夫回来说的,丽妃娘家靠近滇国,那边好多奇花异草,说是快过年了,家里人给她捎来了一味草药,做成醒酒茶特别好喝。”
阿念莫名其妙:“所以呢?”
云旸清清嗓子,接着说道:“那西平公主是个孝顺的,平日里很是兄友弟恭,皇上都夸过她好几次。前些天贵妃生辰,宫中宴饮,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后来人都散了,西平公主突然想起来,说要给太子和自己哥哥送醒酒茶去,就出了宫去了太子府。这事儿宫门守卫的侍卫都听到了,公主亲口说的。”
“是了,去了太子府,然后呢?”
云旸压低了声音:“结果,被太子杀了!”
“啊!”
“尸体都从太子府给挖出来了!”
“啊……为什么呀?”阿念百思不得其解,“太子跟西平公主有仇吗?”
云旸声音更低了:“据说太子府有个老仆交待,太子昨晚在府中密谋反叛之事,被西平公主无意之中发现了!”
“天呐!太子真的要反叛?”
“就是那老仆供出来西平公主的尸体所在,京都府衙才敢去太子府挖,结果一挖就挖出来了,太子当时脸都白了。而且……”云旸顿了顿,“那个老仆交待完之后,就在狱中一头碰死了!”
阿念倒吸一口凉气。
云旸接着说:“听说皇上大怒,但是太子和贵妃一口咬定是公主生母丽妃栽赃陷害。那丽妃在宫中哭得都快晕过去了,说哪有拿自己女儿栽赃陷害的!”
阿念点头,心有戚戚焉:“是啊!”
“后来皇上没办法,就去问了国师。”
阿念有些紧张:“国师怎么说?”
云旸一手握拳,往另一只手的手心重重一击,说道:“国师算了一卦,说太子有罪,还说不出一个月,东南方向就会因太子出现兵祸!皇上听完,立刻就把太子软禁了,贵妃也被关在了冷宫,太子府一应人等全部下了宗人府!”
阿念没想到一日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喃喃道:“天呐,天呐,怎么会这样。”
云旸叹了口气,说:“我看最近都不要出门了,估计且得乱上几日呢!”
阿念点点头,送走了云旸,一时之间心情格外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