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在陆缙上朝前,被他盯着吃完药后,江晚吟特意没漱口,勾住陆缙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吻上去。
陆缙眉头一皱,伸手去推江晚吟,却被她整个人缠的更紧。
唇齿间满是酸苦的药汁,陆缙重重拍了下她后臋,才江晚吟扒下去。
“苦么?”江晚吟眉眼间满是哀怨。
陆缙用指腹抹了下唇:“知道了?”
“你总欺负我。”
江晚吟忿忿地扭了头,不肯再同他说话。
陆缙从喉间低低地笑:“谁让你不听话。”
江晚吟顿时更恼了,捏着杯子饮了一大口水:“那你也不能这样,我嘴里苦了好几日,都发麻了。”
“有么?”陆缙抬眼,“昨晚明明不苦。”
江晚吟愣了一下才品出来他说的是什么,赶紧搁下了杯子:“乱说,张冠李戴。”
言毕,却想起了他下颌扎的她痒疼的青茬,又伸手摸上去:“你近来青茬长的是越来越快了,我帮你修修。”
陆缙捞住她的腰,将人压下来用下颌去蹭:“怎么,还想?”
对视时,屋子里迅速又热起来,江晚吟赶紧收了手,却反被陆缙捉住。
“好了,不闹了。”陆缙将剃刀递过去。
江晚吟这才老老实实的替他修起面来。
净完面,江晚吟觉得眼前人好似又英气了几分,眼神一时忘了挪开。
直到陆缙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江晚吟才赶紧低了头,咳了一声,替他继续。
“剃刀呢……”
“不是在你手里?”陆缙瞥一眼。
江晚吟闹了个红脸,急急拿起来。
陆缙一向不觉得男子生的太好是件好事,因着这张脸,他刚从军时不少回被看做是绣花枕头。
但眼下,他忽然觉得这张脸也不全是坏事,起码能哄得江晚吟死心塌地。
玩闹归玩闹,替陆缙收拾完,也到了用早膳的时候了,江晚吟看了一眼被端下去的药碗又叹了口气:“药虽在喝,但若是没用该如何是好?”
“杞人忧天。”陆缙随手揉了下她的发。
江晚吟赶紧将揉乱的头发又捋平,反看他一眼:“你不在意吗?”
陆缙浑不在意,捏着杯子饮一口茶,冲淡口中的苦味:“养一个已经够麻烦了。”
江晚吟跟着应了一声,又发觉不对:“哪来的一个?”
她眉间紧紧的凝着,疑心是陆缙在外头有私生子。
陆缙搁下杯子,不答话,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江晚吟一愣,忽然明白,陆缙说的是她。
“你……”江晚吟睁圆了眼,手中的剃刀晃了一下,差点擦过他脖子。
陆缙立即将她的手摁住:“小心点,你是想守寡了。”
江晚吟闷闷的垂头:“守寡也挺好。”
她瞧着长公主的日子便挺滋润的,在府里养了个南戏班子,愿意听曲便听曲,不愿便出门游园。
陆缙看她一眼:“你舍得?昨晚是谁咬着我不放,越……”
江晚吟赶紧捂住他嘴:“明明你也咬我了。”
陆缙戳了下她柔软的唇,低沉地笑一声:“好,不说,知道你两张都口是心非,晚点让你咬回去。”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