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编排元恒!”
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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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二人并肩走进小宅,青林和青均八卦了一句:“咱们王爷像被梨姑娘金屋藏娇了一样。”
青均想象着箫牧小鸟依人地趴在梨元香怀中的模样打了个冷战,转头冷声道:“还想挨罚就继续说。”
青林一听顿时萎靡,上午不过是多看了梨姑娘两眼便被打发去刷了一遍马厩,他真的好命苦!
进了院子箫牧侧头问:“你的两个丫头不来?”
梨元香娇嗔:“王爷是怕我伺候不好吗,怎的还想别人?”
箫牧一愣,知梨元香误会了忙握住她的手解释:“你我二人,只有我伺候你的份儿。问起她们并非他意,而是想着你以前若是一人回来岂不危险?”
梨元香点起油灯,烛火的倒影在她面上起舞。
戏园子散场每每都是天上星光点点,若遇上哪家做寿回来的则更晚,不过……
她从怀里抽出一把铁锤递给箫牧:“我有这个,从未遇险过。”
快一尺长的铁锤分量不小,箫牧看了半晌硬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抽出来的,怎的方才她倚在身侧时一点都感受不到?他掂了掂放在桌上,从后面抱住梨元香:“以后我每日都送你回来。”
梨元香背着他翻了个白眼,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师父说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不能信,梨元香看了看离两人不足五步远的床,这么近,差不多也等于是在床上说的了,听听便好,不能真信。
两人梳洗过又是半个时辰,应是月中的缘故,月光如给小宅披了一层薄纱,朦胧暧昧。
“王爷困吗?”
梨元香坐在床边,看着刚洗漱过一身水雾气的箫牧面色有些不自然。
箫牧无声轻笑,蹲下身子替她脱了鞋。
梨元香一惊,忙后退:“不可。”
脚上的大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箍住她的脚,箫牧垂首声音轻缓:“没什么不可。”
抱着她躺下,看着梨元香紧张到上下颤动的睫毛箫牧坏心眼地凑近。
梨元香手握成拳,身子硬邦邦的躺着,往日的长袖善舞瞬间不知踪影。
“睡吧。”
箫牧隔着薄被将人抱在怀里,若有若无的幽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梨元香睁眼便看到他直直盯着自己的模样,伸手揪了揪他的衣袖:“王爷?”
“待你睡着我再走,放心睡吧。”
箫牧侧头吹灭了烛火,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如同哄孩童一般。
梨元香缓缓闭上眼睛,手还紧紧攥着箫牧的衣袖默不作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箫牧以为她睡着了之后,梨元香突然轻声问:“王爷嫌弃我是个戏子,觉得我不干净,是吗?”
箫牧只觉当头一棒,心一丝丝的抽痛,忙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安慰:“从未做此想!我说过,香香于我乃是珍宝。”
“那便是以为我对旁人也这般,定是水性杨花不配伺候您了?”
箫牧失声,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急的满头是汗:“香香不许胡说,不是这样的,我知你洁身自爱,只是……”
“只是什么?”梨元香松开他的袖子继而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月色朦胧,只微微能瞧到箫牧离她极近的身影,便是如此她还是执拗地紧紧盯着那抹身影:“王爷来此处什么都不做,却又不让我多想,也罢,王爷许是自有去处,既然如此,您便请回吧。”
“不走。”箫牧将头埋在梨元香肩窝耍赖:“我无处可去,只想呆在这里。”
“京城仰慕王爷之人何止千百,岂无王爷唔……”
樱唇恼人,不若堵上。
呼吸交缠,再无那口是心非的伤人之语。
良久,箫牧轻轻松开梨元香,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说不上清白,反正青林和青均在床上不这样。
“今晨婚事之语实不是拿你说笑。我知你心中所想,可于我而言,须得以三媒六聘高头大马将你迎娶回府才可行夫妻之事,你以后是我的妻,我须得尊你敬你爱你护你,如今之举已算唐突冒犯,若真犯下大错,纵香香美丽动人也该是怪我定力不足,你想如何罚我都认。只一条,香香莫要再随意说这般自轻之话。”
黑暗中,箫牧将心中所想娓娓道来,夏风暖了情意,硬生生撩拨着美人儿的心。
梨元香本想激他一激,不成想竟逼得他说出这番话,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喃喃自语:“你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