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进去给苏年年检查,在给苏年年打了一针,药效过去了,她便安心的睡下了。
军医满头大汗的出来给萧靖川汇报道:“夫人被下了药,属下已经给夫人打了一针,夫人已经睡下了!”
萧靖川在听到苏年年平安无事后便去楼下收拾陈侍卫长去了。
萧靖川的脾气火爆,他把侍卫长骂的狗血喷头的,只要是关乎于苏年年的事,他的脾气就变得异常的暴躁,侍卫长足足被他骂了一个小时。
张副官那天晚上被萧靖川派去明村调查一桩杀人案去了,等他早上回来的时候便看见侍卫长锤头丧气的坐在办公室里抽闷烟。
他过去拿了椅子靠在椅背上,笑着说道:“这一大早的耷拉着个脸,谁把你家的饭给偷吃了?”
侍卫长也是烦闷的要死,他将手里的烟扔在了地上,然后用脚使劲的捻了捻,像是在给自己出气,“昨晚夫人和小姐出去舞厅玩,被人下药,好在二爷他们及时赶到,这不,二爷足足骂了我一个多小时!”
张副官一听她们出去遇险,他心里着急,但还是强装镇静的说道:“夫人可有受伤?”
“好在二爷及时赶到,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听着侍卫长这样说,他的心里一阵的咯噔,为了苏年年能安心,他几乎不怎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肯定也是感觉到了,但是她却只字未提,是他将她从黑暗中拉了出来,却又将她推进了另一个深渊中去。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如今也是时候解决了。
萧靖祺醒来的时候脖子疼的要死,她天性就爱玩,现在闯祸了,倒是有些不敢去见苏年年了。
她的屋子全都布置成了粉色,粉色的棉被,粉色的窗帘,连柜子里的衣服都是粉色的。
“七姨,嫂嫂可醒了,昨晚没发生什么吧!”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七姨伸出白皙的手指点了点萧靖祺的额头,“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二哥还不得打死你啊!”
听到什么事都没发生,她松了一口气,她和嫂嫂被人算计,她怎能咽下这口气,她穿着睡衣,叉着腰,破口大骂道:“哪来的王八羔子,敢算计她姑奶奶,姑奶奶我要抄了他全家!”
七姨到是笑的有些合不拢嘴了,她赶紧拉着萧靖川坐下,“现在都民国了,还学清朝那一套呢!小心被别人给你按上一个复辟晚清的帽子!”
她说话一向不注意分寸,“七姨,昨天晚上是二哥来救我们的吗?”
七姨看着她这大眼睛,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还有你那个定了娃娃亲的夫婿!”
萧靖祺一听,脑袋要大了,她这不是妥妥的欠了一个人情嘛!
“这二哥也真是的,怎么救人还带着他呀!”
七姨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给她梳头,萧靖祺的头发又长又密,梳起来也丝丝滑滑的,她对她的这头长发在乎的要命,平时北川城护发最多的名媛就是她了,那些美容店大部分的银元都是萧靖祺消费的。
“你二哥一天忙的要死,你还不让他省心,这救人还要挑人去啊!”
萧靖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林时奕这般的嫌弃,或许说那不是嫌弃,而是嫉妒,可她又想不明白她在嫉妒什么,他一个男人她有什么嫉妒的!
萧靖祺梳洗打扮好后便拿了手提包准备出去,这次她要去的地方是她哥的军营,军营是不允许女子进出的,但是萧靖川的军营里也有女子穿着军装在保密科工作。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门口的侍卫便增多了,一大早也没见侍卫长在院子里溜达,她索性问道:“怎么没有见侍卫长啊!他去哪里了?”
门口的侍卫朝着萧靖祺敬了一个军礼,然后铿锵有力的说道:“侍卫长被罚了二十军棍,现在下不了床!”
萧靖祺有些愧疚,毕竟昨晚是自己带头的,现在却让别人代替她受罚,她的心里还真的有些过不去!
出了萧府后,她便招来府外蹲着揽客的黄包车车夫,她上了车后直接去了军营。
军营里的侍卫见是她来了,便直接放她进去了,之前她再军营闹过一次,萧靖川拿她没办法,便下令只要是这个祖宗来了,就直接放行,但是军事重地是绝不容许她进去的。
她踩着高跟鞋走在军营里,这军营她来了很多次,早已经熟悉的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路,这次她找的人不是萧靖川,而是林时奕。
林时奕也是碰巧遇上了萧靖祺,他正好拿着文件去找萧靖祺,结果他看见萧靖祺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瞎逛,他便走了过去。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二少在议事厅,你要是要找他的话,可能要等一会儿了!”
萧靖祺手里提着包,今日的她将头发卷成了大波浪,头上还戴了一个小小的白色帽子,帽子上点缀着几颗珍珠,黑色的头纱遮住了额头,在北川城,萧靖祺也算是潮流新人,她的穿搭有时候会带火这里的首